过自己惊人的效率,叶昭难得挑选起系统制定的炼体计划。
科举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一场风寒警醒了叶昭,他这“亚健康”边缘的身体,二月的县试都能倒考棚里。
系统的健康状况恢复了,但顾珍和叶国晏相信一句话:
病去如抽丝。
直到过年前,叶昭都被禁止了户外活动。
把虎哥儿急得不得了,“我的糖葫芦!”
说好年前去集市上给他买的。
叶昭数了十来个铜板给他,“自己买吧,帮我再多带两根。”
一根糖葫芦两三文钱,够买好几根了。
“跟大人一起去,别偷跑。”叶昭给钱之前叮嘱道,等他应下才给。
虎哥儿比他大一岁,与村里小孩乱窜,胆大得很,自己跑集上也不意外,年底拍花子的坏人多,叶昭不想好心办了坏事。
两串火红的糖葫芦叶昭拿到了。
“昭哥儿你一人吃两根,太爽了吧。”
虎哥儿的糖葫芦早在集上就跟伙伴分完了,两文钱一支的糖葫芦在收入难能可贵的农家孩子来说也是要积攒很久的好东西。
“三叔对你真好,给你这么多铜板,昭哥儿你是怎么要来的?”
他爹娘怎么就这么抠门呢。
这是我低保。
叶昭心想,传授经验却是:“好好读书,考个第一名就有了。”
虎哥儿年后要去私塾,若能名列前茅,以他二伯娘小赵氏的性格,肯定愿意奖励自己儿子。
家里可不止三房会攒私房钱,大房二房农闲去县里打短工,钱也没都交到公中,有钱。
眼见虎哥儿蠢蠢欲动,叶昭道:“我每天教家里人十个字,你也来听,学会不就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