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消,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疑神疑鬼。
蒋复扯女孩脖子上的红丝带,这玩意儿给她戴,熟女热辣是一点没有,纯属浪费。
“你说你是不是蠢,我明明都带你在邮轮逛过了,你上个洗手间就跑丢,是不是要老子把你拴裤腰上?”蒋复嫌弃她哭到眼线淌成道道黑线,还流鼻涕,又新鲜她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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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璋也在帮忙找人,他闻讯过来,后背泛潮。
年长的不关心,小辈不感兴趣,同辈的尤其是熟人又看了回热闹。
发小再次出糗,因为同一个女人。
冯璋没上前,他去一边通道,借着海风听到发小不耐烦的问,“又怎么了?”
那姑娘说了什么,发小更加不耐烦,“蚊子都比你声音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脚疼……”
“没小姐命得小姐病,你脚脖子的扭伤都过去多久了,还能复发?”
“是穿高跟鞋穿的。”
“难不成香奈儿的鞋子里有刀片?那老子告得他们倾家荡产。”
“磨的呀,我以前没穿过皮鞋,还是细高跟的……而且新鞋子本来就要穿穿才舒服。”
“你磨脚不早说?”
“我怕你生气。”
冯璋站出来点,他看见发小一把将那姑娘抱起来,这会儿的发小已经不生气了,在那当绅士,还装逼只用一个手抱。
那姑娘因为被抱惊得搂住发小脖子,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垂在他怀里,穿着高跟鞋的脚轻晃,“蒋先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闭嘴,还有,以后别叫我蒋先生,叫哥哥。”
冯璋若有所思地目送二人离开甲板,怎么感觉那姑娘是在试探发小底线?
阿青注意到他,对他点点头打招呼,他摆了下手,回老婆那边。
他们刚过完十天的蜜月期,这次是要为各自家族谋利益。
所谓的慈善活动,实际是一场社交。
冯璋见在学校的妹妹打来电话,不用想都知道是要说什么,他头有些疼,没有接。
关于发小的报复论,冯璋心里有些拿不准,他决定多观察观察,再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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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邮轮上的内舱房是底层员工住,海景房分配给有点职位的员工,阳光房住的是职位比较高的员工。
宾客都在套房。
而套房又分普通的,家庭的,豪华的,复式的。
蒋复是家里有钱,可来的都有钱,家底比他家雄厚的不要太多,他还是通过冯璋老婆的关系,才弄了个位置不错的家庭套房。
由两间阳光房打通,带独立露台,有个小泳池。虽然泳池没有顶楼得大,却是私人的,不公用。
蒋复带李桑枝坐电梯去房间,他心烦,脱了外衣就进泳池游了几趟,靠在泳池边沿叫房里的人过来。
没一点响动。
蒋复从泳池上来,总是打蜡的头发垂下来,柔和了他的嚣张肆意,让他看起来像个没进入社会的大学生。
发梢水珠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他肩头胸口,沿着腹肌和背沟滑进鼓囊囊的子弹头内裤。
他随便擦擦头,拿了条毛巾围在腹部,抹了抹脸上的水:“李桑枝,你耳朵聋了?”
“我叫你,你也不出声。”蒋复抓着湿发进客厅,带着一身水汽走到女孩面前,“是不是皮痒?”
李桑枝不说话,高跟鞋还在她脚上,她没精打采,沾些干透眼线水的花猫脸惨惨的。
蒋复叫她把鞋脱了,她也没反应,魂似乎都吓散了。
“真他妈服了。”
蒋复蹲下来,生疏地给她脱掉高跟鞋,发现她两只脚的脚后跟都磨掉了皮露出红肉。
那一秒,蒋复心脏抽了下,说不清是不是心疼,他把高跟鞋丢垃圾桶:“换平底鞋。”
李桑枝的视线从垃圾桶转到托着她脚的手上,在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