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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2 / 5)

堪止住了身形。司徒萧不知何时从马车里探出了半个身子,双手扶住了她的肩头。这也让司徒萧的半个身子暴露在了雨帘之中,雨水拍打在他的身上,打湿了他的发梢。发梢贴在他的脸颊,衬着他的脸更加棱角分明。宁禾呆呆的看着他,蠕动的双唇,好几次才吐出两个字:“谢谢。”宁禾如此的模样,司徒萧知道即使此刻让她回宁府,她定然是不肯的,也没有多此一举。

而是直接双手一转向,穿过了宁禾的双腋,就这样像提小孩似的把她从地面提起直接提进了马车。

宁禾抱着宏儿,司徒萧穿过宁禾的腋窝提着宁禾。这诡异的姿势,让马车外的小翠和福伯都不由得瞳孔一震。马车内传来了司徒萧冷淡的声音:“你们俩先回宁府吧,他们两个交给我便是。”

小翠虽然担心自家小姐,可是如此情况自然不敢忤逆,便与福伯上了宁府的马车,回到了宁府去。

一直到坐在马车上,宁禾还是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脑海里只飘出一个念头:他的力气真大!

宁禾没有说话,寒冷让她浑身微微颤抖,她也没有看其他两人,也什么都没有问。一双往日里明亮的眼睛此刻蒙着泪水的雾霭,只是死死盯着怀中的宏儿,消瘦的双手紧紧的捏着宏儿的衣角。

宏儿的手冰冷,无力软绵绵的垂着。

宁禾此时,不仅仅是浑身冰冷的颤抖,而是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她记忆中,母亲在床榻上垂下的手也是如此冰冷。父兄战死,连尸身都未曾找到,祖母去世时,体温逐渐冰冷,宁禾一次一次承受着失去亲人的锥心之痛宏儿弱小而又冰冷的身体在她怀里,宁禾受不住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失去亲人的痛苦了。此时,她如同处在最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任何光亮,一双眼睛空洞而无神。

司徒萧已经靠在马车上,闭着眼,似是在闭目养神。不过只是一片刻,他又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浑身湿哒哒的女子。他突然起身,伸手要去把她怀中的宏儿抱过递给青戈,但是宁禾死死抱住怀中的人儿,不肯撒手,双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司徒萧心中莫名一痛,他缓缓在宁禾面前蹲下,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柔:“乖,你抱的太久了,松手。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宁禾空洞的眼神缓缓抬头,看向司徒萧,眼泪从她眼角流下,声音嘶哑而悲切:“救他!”

司徒萧点点头:“你太累了,放手。他不会有事的,我会找人救他的。”宁禾这才缓缓松了手,司徒萧把宏儿抱过,递给青戈,然后他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递在了女子面前,声音带着一点温柔:“把披风,披上。”宁禾木然的接过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马车直直的驶入到城门口,居然是往城外走。守城的禁军拦下了马车,青戈撩开了帘子,递出了首辅的令牌。禁军恭敬的行礼,城门开。

马车消失在城外的雨夜中。

一直到了城外一座偏僻的园子里,马车没有通报直接就闯了进去。守门的小厮看着马车闯进来并未惊慌,坦然的开了门再把门关上,一看便是常来。

青戈抱着宏儿下了马车,司徒萧和宁禾也随后下了马车。司徒萧对迎上来的仆人道:“去把你们主子叫过来,有急事。"仆人领命去了。

青戈把宏儿放在厢房的一个床上,宁禾不肯离去,坐在床边死死握住宏儿的手。

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慵懒朦胧的声音,似乎没有睡醒:“什么事天塌了吗?大半夜的把我从被窝里面捞出来。要死人了吗?”司徒萧不可否置,淡淡的"嗯"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卡住了,似乎是浑身震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清瘦的一身白衣的身影进了厢房。当来人看到一身狼狈的宁禾时,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转而,他的目光看向了床上,当看到面色通红,不停梦呓的宏儿时,他苍白的脸色更白了,还微微皱了皱眉头。

来人自己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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