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躺在我身/下时,不是很享受吗?那时候怎么不想你的思河哥哥?你委曲求全嫁给我这个庶子,在我身下求欢,心里是不是早就恶心的不行?偏偏还要装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不觉得下贱吗?”
听到此言,宁禾心中一下子有点冷,司徒萧一直是这样看她的。她抬起眼睛,眼中的无助想要辩解的神色慢慢褪去,眼神中尽是失望和清冷。
她第一次直视着这双冷漠无情的眼,咬咬牙开口道:“司徒萧,你不就是恨我让皇上赐了婚,断了你对兄嫂的念想吗?可是你别忘了,即使没有我,你也永远娶不到你的兄嫂!那王小姐从小与你的兄长司徒睿订了婚,连八字都合了,她不可能嫁给你的。你们司徒家也不可能让你娶了他们的长儿媳!”
此话一出,司徒萧顿时像被说中了心事一般,眼神变得更加冷厉,连声音都有着微微的沙哑:“你说什么?”
宁禾此刻正伤心,就想戳他心窝子,继续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书房中藏着的画像是谁?你心中不敢表露出来的姑娘是谁?不就是那尚书府的王姑娘吗?你怕什么?怕世人知道你堂堂首辅,私底下却对自己的兄嫂有着龌龊的思想?”
这话如同一根针一般,直戳了司徒萧的心窝。他看着眼前明明美艳却一脸倔强的女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明明是那么柔弱的性子,此刻却一副挑衅的神情,司徒萧的心像突然间跳动了一下。
司徒萧一把抓住宁禾的肩膀,一用力直接把她撞到了马车壁上,司徒萧抬手勾起宁禾的下巴,眼中黑如深潭,他粉刺道:“宁禾,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与我都是一样。你为了宁家,都愿意抛弃心心念念的思河哥哥。我心中念想着谁,你有什么资格来说?”。
宁禾听在耳朵里,觉得内心十分的委屈,两行清泪从双眼流出。
司徒萧看着眼前流泪的女子,红润的双唇,那两晚未成事的滋味又冒上心头。可是司徒萧觉得,对于宁禾而言,她一定是当做被狗咬了。
而自己就是那条狗,司徒萧一下子觉得哪里不对。
他一阵烦躁,自己没把她怎么样,她还先哭上了!双手放开她的肩膀,扭头喝停了马车,然后出去了。接着听到他在外面对马夫道:“你把夫人送回府中。”
坐在外面与马夫一起赶马的青戈也连忙跳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青戈又跑了回来,对跟着马车走路的小翠道:“小翠姑娘,大人说让您上马车上去。”
小翠不明就里,爬上了马车。一进马车里便看到自家小姐正掩面痛哭,心疼的不行,急忙过去,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默默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宁禾止住了眼泪,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的绯红,然后对小翠说:“把帘子撩开透透气。”
小翠把马车旁边的帘子撩开一点,外面街上的繁华便映入了宁禾的眼中。
宁禾道:“时候还早,你让马夫换个方向。难得出来,我们去街上逛逛。”
小翠连连点头同意:“小姐,呆会多买点胭脂,散散心。有什么过不去的?等咱老将军回来,看谁还敢欺负您!”
宁禾爱看书,司徒萧的藏书也多,宁禾在家窝着就喜欢去书房看书。司徒萧似乎也默许了,反正也从来没说过什么。一次宁禾照常在书房看书,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机关暗盒,里面是一卷画卷。
宁禾本不想打开看的,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听从了自己的心意打开看了。画卷上画着一个漂亮的女子,蒙着面纱,虽然只露出一双温柔的眼睛,却让人心向往之。连宁禾身为女子都有点荡漾。
那时候,宁禾就知道,司徒萧心中有人来,怪不得对自己那般怨恨,当时宁禾还自责了一番,当初真应该问清楚了再求皇上赐婚,入今骑虎难下。
可是仔细想来,也怪不得自己,她是没有当面问过司徒萧是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