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男女之间的差异。
她的身体要更冷也更软些,落在他指尖只剩下轻柔的触感。即便是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身上,也不如他平常训练的力道要来得重。她眨了眨眼,不太好意思地看着他,想要挣脱力道又整个人都软在地上,表情呆呆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搂过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江见月又一次笑了,只不过是腼腆地浅笑。她冰冷的指腹按在他的手腕,借着力气强迫自己直起身来,又垂着头说了些隐在风里的话,立刻又小跑着消失在路径里了。
…那时候的狗卷棘没听见她说了什么。
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周围的蝉声又穷穷不已,狗卷棘的注意力又在别的地方,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见月就已经跑走了。她到底说了什么呢?
狗卷棘不敢去听。
这里是梦境,是和现实高度重合的梦境。也许他真的能在梦里找到晚上想知道的答案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他凑近了她。
掌心还托着她的腰肢,才反应过来的江见月抓着他的手腕,低声说着些什么。只是和现实不太一样的是,狗卷棘没有再迁就她的举动松开,而是反拽住她的手腕,背对着浓重的夜色,靠近她的脸颊,听她低声讲着的话。“…狗卷学长,"对方的气息越靠越近,梦中的江见月下意识倒退两步,被搂着的腰肢却随着他的力道往前撞去。
额头狠狠地撞到他的身体,江见月吃痛地揉了揉前额,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刚刚说了什么?”
想凑近听的举动被意想不到的接触打断,令他更没有机会听到对方省略的后半句话。
不过,她梦里的眼神倒是比现实要讨喜很多。在梦境以外的世界里,她从来不会用这样讨好的神色望着他。她只会冷落他去和别的男人女人说话,再用冷淡的眼神偶尔瞥向他。像看无关紧要的人一档现在湿漉漉的眼睛倒是像小狗摇尾巴一样可爱。“我吗?“她略带讨好地指了指自己,“我什么也没有说呀。”她说话的时候好像总是带着语气词。
句末会带着"呀”“啊“哦",有时句前也会跟着拖着长音的“嗯…”。这似乎是她说话的习惯。就像小动物总会在生气的时候发出些气音似的。…不过,现实里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对方就不会这样了。“你说了,“他沉着眸,言辞不轻不重的,却又略带着几分刻薄意味,“还是说,你不愿意和我讲话?”
他说话的声音总是淡淡的,但有时冷静的话语要比凶恶的喊声要让人恐惧得多。江见月有点怯怯地看着他,流露出的样子更接近平常和旁人说话的她,“我没有不想和你说话呀,我就是…
他扫了她一眼。
江见月被这一眼吓得慌了心神,抬脚处又被另一粒石子绊住,竞是控制不住身体往前坠去。事发突然,狗卷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又被她的手腕抓住,一时找不到时机扶她,只好被她硬生生弄倒在地。……疼。
但比疼更醒神的,是唇瓣落下的触感。
女孩垂落的浅金发丝吻过他的脸颊,鼻尖相抵时有些硬挺的痛感,以及她掌心依附在他胸膛的温热,最后是,柔软的肉粉唇瓣落在他的相同处。鼻间掠过浅浅的薰衣草的味道,狗卷棘发现她的唇瓣像是那天她递给他的喜久福,清甜又绵软。晶莹的双唇抹了润唇膏,导致他的唇角和下唇也有异样的黏腻。
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支支吾吾地蹲着身子道歉,低下头不愿意再去看他的脸。狗卷棘拽住她的手腕,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撑在他的胸脂上,道歉的言语又变得惊慌失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江见同学,"道歉的声音像流水一样延绵不绝,狗卷棘略微扬起了声调,打断道,“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因为……“她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