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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周宗巍直挺的站在他身后,考究的西装外套不知去向,雪白衬衫歪斜地敞着,两粒崩开的纽扣下,锁骨处蜿蜒的红痕格外刺眼。周歌的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兄长锁骨处蜿蜒的红痕,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完整字句,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哥,你脖子上这“老房子潮湿,被虫咬了。"周宗巍抬手整理歪斜的衣领,骨节分明的手指故意掠过红痕,语气坦荡得近乎无辜。他倚着门框轻笑,镜片后的眸光晦暗难辨,“怎么,连哥哥这点小事都要管?”
这话根本挑不出问题。
周歌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喉结剧烈滚动:“我哪敢管。"呼之欲出的质问最终化作指甲掐进掌心的钝痛,在喉间滚了个来回又咽了回去。周宗巍目光扫过弟弟发青的黑眼圈,漫不经心心地扯了扯歪斜的领带:“那就回去休息。”
皮鞋叩击台阶的声响由近及远,留在满室凝滞的空气里,周歌望着兄长挺拔的背影,攥紧的拳头微微发颤。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指腹贴在门把手上,用力推开房门,厚重的窗帘将晨光尽数隔绝,黑暗中唯有床头闹钟的蓝光明明灭灭,照着蜷缩在床榻中央的身影。
少女苍白的侧脸浸在阴影里,冷汗浸透的碎发黏在泛红的耳尖,眉心此刻正痛苦的蹙着。
周歌的目光不由自主下移,顺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最终定格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物件。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他踉跄着扶住床柱,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
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周歌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少女。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忽然俯身咬住她细嫩的脖颈。任柔在噩梦中挣扎,温热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绳索束缚。她猛地睁开双眼,朦胧中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阿!”
凄厉尖叫撕破死寂的瞬间,任柔嘴唇已被灼热掌心覆住。周歌的掌心带着雪松的气息,严严实实覆住她颤抖的唇瓣,指腹无意间擦过她娇嫩的嘴角。她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虎口,待看清来人面容,剧烈起伏的胸膛才渐渐平息。
“心虚?“周歌松开手,桃花眸浸着冷意,修长手指挑起她一缕凌乱的发丝,突然猛地一扯,任柔吃痛的闷哼声让他瞳孔微缩。当目光扫过她肿胀发亮的嘴唇,那抹艳红像是在他心口狠狠剜了一刀。“我怎么不记得,我咬过你嘴唇?”
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破皮的下唇,看着她因刺痛而瑟缩的模样,反而加重了力道。
任柔睫毛上瞬间凝满泪珠,滚烫的泪水砸在他手腕,却没能浇灭他眼底的滔天怒意。
“太疼了…我、我自己咬的..."任柔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的解释苍白无力。她蜷缩着往后躲,后背抵上冰凉的床头,却躲不开男人如影随形的压迫。周歌盯着她泛白的脸颊审视良久,指腹摩挲着她腕骨的力道渐渐松缓。当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那处温热时,才发现黑色物件早已因彻夜运转耗尽电量,此刻正安分地伏在湿润的褶皱间。
他指尖试探着轻抽,却在出口处感受到细微的阻力,暖昧的黏腻声响让空气骤然升温。
“舍不得?“他低笑出声,指腹突然发力勾住边缘,随着细微的轻响,沾着水光的物件被狠狠甩在绒毯上。任柔惊得往床深处里躲,却被他长臂一捞禁锢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现在知道错了吗?”任柔咬着渗出血丝的下唇,在男人压迫的目光里艰难点头,羞耻感烧得耳根通红。
周歌终于满意地轻啄她泛红的耳垂,指尖灵巧解开绳索,指腹抚过她手腕处青紫的勒痕时,眼底翻涌的情绪晦暗难辨。下一秒,她被猛地拽入滚烫的胸膛,后背陷进柔软床褥。周歌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手臂如铁钳般锁住她的腰肢,混合着雪松气息的呼吸喷在后颈。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