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有力,气势逼人。
任柔只觉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转身想跑,脑海中疯狂闪过一个念头:现在逃跑,成功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眨眼间,周歌就站在了任柔面前,他微微低头,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的情绪浓烈复杂,让任柔愈发慌乱。
“任柔,原来我哥说新来的保姆就是你啊,怎么,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周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在这略显嘈杂的后院里,却能够清晰地钻进任柔的耳朵里,震得她心头一颤 。
她转身就往出口跑去,那模样决绝的甚至连周歌都没反应过来,谁知还没转过身就被男人从身后大力的拽了回去。小身骨子猛的撞到了周歌坚硬的胸膛上,周歌目光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一样,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胳膊把人往怀里带。
身子抖的不像样子,她哑着嗓音发出祈求:“放过我吧……”那声音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却得不到丝毫怜悯。
周歌扯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怎么不还手了?”他俯身时混着烟味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尖,“前天拿酒瓶砸我的狠劲呢?现在装鹌鹑给谁看?”
晚风卷着烤肉焦香掠过草坪,周歌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扣住任柔腕间。
贺京书正举着烤串的手僵在原地,回过头就看见了向来玩世不恭的周家小少爷像拎只野猫般拖着女佣人往前厅方向走去,徒留下他们这群吃瓜群众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
任柔的指甲深深掐进周歌的手背,划出五道蜿蜒的血痕。她的脚踝不断踢打周歌的小腿,廉价的小白鞋蹭过他黑色运动裤留下污渍,可她的这些挣扎,却只换来男人更凶狠的攥握。
周歌单手将她整个人提起,另一只手扣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腕,肌肉线条在卫衣下紧绷,任她如何反抗,都像陷入蛛网的飞蛾,越挣扎束缚得越紧。
最后她被男人拖拽着甩进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