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手臂来了一下。
“为了这摊子事我都忙疯了,说你一句怎么了?“这话萧燕回说的颇为怨气深重。
虽然这亲王爵他们也知道是迟早会升上去的,但是从这个消息放出来到如今,可是拖了有大半年时间了,原本以为皇上会拖得更久一些的,但是没想到这毫无征兆的说封就封了。
不但封了他们诚郡王府,而是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的把各家全都封了。这下好了,不管是他们请人的一方,还是其他被请的一方,如今都身份变了。这场准备的好些时日的宴会,这次从陈设,菜品,座次,接待等等各方面全都要改动,简直可以说是把之前的辛劳推翻大半。所以自从旨意下达之后整个诚郡王府上上下下都是一番忙碌的场景。这会儿萧燕回也是在午后偷得一会儿的空闲时光。偏偏秦霁还要来招惹她,说什么不想办宴会,这种宴会那是能不办就不办的吗!帖子都已经发出去好些时日了,真的临时取消了,那可不是丢脸这么简单,那简直就是公开宣称诚王府上下一点应变能力都没有。看到萧燕回真的忙得有些上火,秦霁连忙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他之前是一直在烦恼怎么应对,如今有了各自有了新身份的这一帮子兄弟,还有最近或者真心或者假意来试探的各方人马,倒是忽略了宴会各处需要更改的事情。
思量了一下后秦霁才道:“琐事让长吏和管家去做,你总控一下,菜品这块不用府里的了,全部交给仙客来。还有咱们这府邸陈设不用改,毕竞这府邸当日可是内府派人来修的,到如今不但没有完全修好,还规制不对,这怎么说都不能是我们的责任,反而是内府不上心让我们吃了亏。”“如今我们更该上心的,还是对各家的态度。”“在这方面我自然是夫唱妇随的,你如今是怎么想的。"朝堂上的事情,她这个做王妃的态度肯定是跟着秦霁的态度来的。“有点难办。“秦霁摇了摇头道:“以如今的形式,他们两家大概都是既防备又想要拉拢我,我如今犹豫的是到底该站在哪家更好一些?但就算是有所偏向也不能做得太过明白,不然老头子那边就要有意见了,此番咱们也算是如履薄冰了。”
“陛下在这家添一把柴,在那家加一把火,还真是生怕你们这些做儿子的打不起来。“萧燕回向着皇宫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向着秦霁吐槽道。看着那块在秦霁掌心跳跃的虎形印章,这就是禁军副统领的令牌。在那印章又一次抛高落下,停在秦霁掌心的时候,萧燕回去扒拉他手,把那印章取了来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一枚由青铜浇铸起来的印章,印钮的位置是一只昂首张口,作呼啸山林状的抽象虎形:“看起来平平无奇,这枚真的能调一半禁军?他们想要拉拢你主要还是因为这一半的禁军权力吧。”
“说说而已,你还真信啊。你信不信如果我现在拿着这枚印去调用禁军,下一刻马上就会被禁军绑了送到老头子面前。”那是是皇城的最核心守备力量,也是皇帝最心腹的势力,怎么可能凭着一道封将军的旨意,一个印章就能够完全掌控。“我现在是真的有些搞不清楚老头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但是几天之前宫里传出一道秘密的信息,说他身体不适短暂昏迷了一下,然后在那之后就接连的几天一天一道旨意的下来。”
关于皇上身体不好,已经到了忽然昏迷这种程度,这还萧燕回还是第一次听秦霁提起,而在她的记忆的剧情里面,皇上身体不好,应该不是今年的事情。“如果皇上身体不好,那么在此时不是更应该选出一个人扶他上太子之位吗?但他如今这样的操作,不像是要立太子,反倒是想要你们全部越斗越凶,这种时候还玩养蛊这一套,若是玩脱了让你们兄弟相残全部.….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忌讳?萧燕回没有把全部死光光这几个字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难道他看中的是幼子?“秦霁忽然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