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三山往沈纤慈那边瞅了一眼,摸了摸鼻子,对钱虎道:“二哥,都是误会………
钱婆子和邓三山都如此说,钱虎看了看裴述等人,见他们这些人举止气度,衣着打扮倒也不像官府中那些衙役走狗,要说是行商之人其实也不太像,他寻思片刻,把砍刀放了下来。
那钱婆子赔笑道:“这两个是我儿子的把兄弟,不是啥坏人,准是见家里突然来了生面孔,把你们当成那些上门挑事儿的了。”裴述道:“不妨事,既然是误会一场,把误会解开就是了。”沈纤慈踢了踢他的腿,伸手指向邓三山,忿忿道:“什么不妨事,你知不知道他,他”
沈纤慈难以启齿,但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够引人遐想了,可裴述这混蛋居然说什么不妨事。
旁人说这种话,她顶多当对方在放屁,但听到裴述这样说,心里当即涌起一阵委屈,逼得她眼睛酸涩,几乎掉下泪来。裴述将她身上的衣袍合拢了一下,“去把衣服穿好。”沈纤慈被他平静冷漠的态度给刺痛,“谁要你管,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死活,只怕我死了,你才称心如意!"她用力推开他,转身跑了出去。裴述看向红缨,“去看着她。”
红缨赶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