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收起春见,指指他身后空旷浓重的阴影:“我方才看见——”
烬归雪视线平静地落上女子泛起潮红的苍白面颊,淡淡打断:“你在发热。”
姜雪卿被他打断,张了张嘴,垂眸道:“发热而已,习惯了。”
她生来灵脉有缺,旧疾复发时,高热只是最轻的症状,严重时周身如受梳洗之刑,根本无力动弹,只能躺平硬挨。
也正因此,她的灵脉对外来力量更为敏感,凌行止仅需投入极微小的一缕,便能对她造成莫大折磨。
曾经姜雪卿惯于依赖生脉草缓解,如今在烬归雪这“灵丹妙药”身边,发病时的症状减轻不少。
思及此,她的态度也有所缓和:“我——咳唔!”
姜雪卿猛然偏头,咳出一口鲜血。
电光火石之间,她身体已然软倒。
疼痛来得过于突然,似有什么东西在同时啃噬心脏与大脑,姜雪卿冷汗淋漓,口鼻同时涌出大量猩红。
烬归雪却似早有预料般,一伸手将人扯住,眉心紧锁:“哼,犹豫的代价。”
……什么?
姜雪卿没有半分心力思考,只觉自己被拦腰捞起,又在即将二次呕血时被不算轻柔地丢至一处,靠坐下来。
紧闭双唇被炙热力道生生撬开,接着压上她的犬齿尖端。
下颌又被钳住,姜雪卿被迫仰首,听见如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低沉轻笑。
“……果真牙尖嘴利。”
岩浆般炙热的腥甜液体顷刻沾上舌尖,烫得她一瑟缩,舌尖本能开始推拒侵入口腔的手指。
“唔……不……”
她含糊出声,试图摆脱钳制,那声音便再度响起,染上几分戾气。
“别舔了——”
她听见那人道。
“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