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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 IF 齿轮之心(2 / 6)

滚动了一下,感觉喉咙干得发紧。震耳的音乐声似乎退得很远,只剩下自己鼓噪的心跳,咚咚地敲击着耳膜。他从未想过,一个如此简单、甚至带点烦躁意味的举动,竞能让他看得……完全失了神。

以前也不是没觉得神矢好看,但那种欣赏更趋于客观,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但这一刻,感觉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尖锐的、滚烫的、带着强烈吸引力的心动,来得猝不及防,却又凶猛无比。

“……小阵平?“身旁的荻原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瞬间的僵硬和异常,投来探究的一瞥。

“没事。“松田的声音有些发紧,生硬地扭过头,假装去看旁边的音响设备,但脑海里那幅画面却反复播放,挥之不去。该死的……怎么回事?

音乐还在继续,神矢松开了齿间的项链,继续投入排练,仿佛刚才只是解决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麻烦。

但松田阵平的世界,却在那个瞬间,悄然倾斜,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轨道上了。

从那天起,松田阵平陷入了一种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焦躁和专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每一次回想,心心跳都会漏掉一拍。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那个叼着项链的画面,像是被设置成了大脑的待机屏保,总在不经意间跳出来。

随之涌上的还有更多细节:神矢运动后泛着潮红、浸着薄汗的皮肤,那双因专注而显得湿润明亮的眼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线条优美的胸膛轮廓,以及那截脆弱的、被冰冷银链一衬更显白皙的脖颈……“啧!"他烦躁地扔下手里那个被拆解到一半的精密机械部件,试图用专注的工作驱散那些不合时宜且愈演愈烈的联想,却发现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效率低得惊人。

从那天起,他开始无法控制地注意神矢的一切。比如他思考时那种专注的神情和敲动的手指;比如他笑起来时眼尾微微弯起的弧度;比如他喝水时湿润的嘴角……

再比如,他偶尔在极度疲惫后、卸下所有明星光环与社交防备时,眉宇间流露出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倦怠,总会让松田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把他圈起来保护起来的冲动。

他想要更多,想靠近,想触碰,想占有,想成为那个唯一能让他露出不同表情、唯一能抚平他眉间倦意的人。

他完了。松田阵平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向来直接且高效。

拆解炸弹如此,处理情绪……或者说,处理这种名为“心动”的陌生炸弹,似乎也该如此。

而松田式的追求,毫无迂回婉转,直球得让人措手不及。神矢发现,松田阵平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频率显著增高。排练结束,松田的车会“刚好"停在附近,摇下车窗,言简意赅:“顺路,送你。”

深夜收工回家,公寓楼下会"偶遇”叼着烟似乎在进行"夜间哲学思考"的松田,然后被他以"饿了,附近有家店还没打烊″为由,拉去吃宵夜。甚至在他偶尔难得的休息日里,松田也会近乎霸道地强行霸占他的时间,把他从家里挖出去,进行一些诸如爬不算耗体力的山、或者去某个偏僻溪涧扎帐篷钓鱼之类的、和“休息"二字实在沾不上边的活动。而且每次荻原都“正好"没空。

神矢起初只觉得奇怪,甚至有点无奈:“松田,你最近……爆处组这么清闲]?”

松田面不改色,眼神却飘忽了一瞬:“嗯,最近治安好,案子少。”神矢虽然也摸不着头脑,但出于对好友的纵容,大多随他去了。只是有时候实在累得不想动弹,才会温和地抗争一下。通常这时,松田虽然会咂舌表示不满,但也会还算"听话"地将活动地点改到神矢的公寓,然后变成两人窝在沙发里,一个看书,一个对着拆弹手册或机杭图纸写写画画,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只是神矢总能感觉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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