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昨夜情动之时被她压在身下,小师叔亦俨如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们之间,又怎能称得上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师尊定然是误会了,唯恐牵连到小师叔,丛玥正欲解释,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却在身后响起。
纪云卿转身去开门,只见司梵清焦急地等候在门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师兄,我……“他朝屋里瞥了一眼,恰好看清丛玥耷拉着肩膀,背身而立。司梵清双手不由紧握成拳,心脏骤然一紧,提到了嗓子眼。陆情朝晨向他通风报信,道是丛玥翻墙头被师尊撞见,今日来领罚了。他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只觉头重脚轻,连忙往纪云卿院子里赶。纪云卿将人让进屋内,示意他在椅子上稍坐。司梵清摇了摇头,径直朝丛玥所在的方向走去。
“小师叔,你怎么来了?”
从玥不免又惊又喜,这个节骨眼上,小师叔赶来往枪口上撞,是得知她到师尊门前领罚了吗?
司梵清眼圈微微泛红,垂眸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嗔怪道:“你向宗主承认错误,因何不叫上我一道?”
“我……“丛玥迎上他的目光,大脑有一瞬间停止了思考,继而被搅成一团浆糊,脑子里“轰"的一声,恍若烟花绽放。“梵清,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师尊的语气如往常一样随和,丛玥却听得心惊肉跳,不确定接下来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小师叔会如何看待她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司梵清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斟酌着道:“恳请师兄不要责罚丛玥,她跟我之间,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自始至终,我皆是自愿的,她从未逼迫我,我也不曾抗拒。甚至连我的心笼……亦是因放不下她。”他没有保留任何秘密,全然剖白了自己的心事。司梵清顿时松懈下来,像是沉沉压在他身上多年的巨石被击碎,他从未如眼下这般轻松过。“小师叔…“丛玥定定地望着他,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之中,好半晌没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缓过劲来后,她不禁暗自松一口气。
一夜荒唐,丛玥原本因小师叔有心上人,更是爱而不得,自己却作乱犯上唐突了他,心下未免有些愧疚,此刻得知小师叔的心意,不觉放下心来。“你们呐!”纪云卿态度不明,只无奈地叹气,“让我说你们什么好?”视线交汇,丛玥与小师叔面面相觑,彼此心领神会,她仍是震惊不已,不觉脱口而出:“师尊,你这是…早就看穿了一切?”毕竟是过来人,若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都察觉不到,昔日他又怎会生出心笼,乃至形成秘境。
纪云卿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没有接茬,只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道:“去罢,我也乏了。”
自打两人之间的心思被纪云卿点破,丛玥便不再藏藏掖掖,人前人后都将小师叔挂在嘴上,毫不知避讳。
性子使然,司梵清总是狃扭泥泥地嗔怪她,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在某些亲近的时刻以此要挟丛玥,若是不知收敛,便要如何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哄人开心时,丛玥自是痛痛快快地应下了,事后却是忘得彻底,下次再犯,屡教不改。
这日深夜,丛玥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样,熟稔地撬开窗子,先把灵宠送进司梵清屋里,再将脑袋从窗口探进去,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司梵清。“小师叔,我来啦!”
丛玥早已摸透小师叔招架不住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尤其是微眯起眼。故而,她时常微微眯起眼睛撩拨他,很快便让司梵清浑身酥软乏力,瘫倒在她怀里任凭摆弄。
司梵清接过灵宠,禁不住低声斥责道:“说过多少次,走正门,正门没有落锁,给你留门了。”
丛玥身形一闪,稳稳当当地落在他近前,她狡黠地笑了起来,“小师叔,你不觉得翻墙爬窗……幽会,较为刺激吗?”“刺激?"司梵清瞪了她一眼,“我是那样不正经的人吗?”“小师叔!小师叔!"丛玥笑眯眯地往他怀里钻,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