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注意到姜秀鼻尖耸动了下,眼尾再次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看的周北呼吸又重了。
姜秀这一晚就没怎么睡。
她感觉自己一直在空里飘着,大脑时时刻刻都在绽放着烟花,人一直处在混沌的感觉中。
周北今天去县城领的三个计生用品,全用完了。不够。
完全不够。
男人抱起姜秀,把她放到他重新倒好热水的木桶里,亲了亲她汗唧唧的鼻尖:“计生用品有限,一个人一个月只能领几次,我明天托朋友多领点回来。身子骨软成一滩水的姜秀,眼睛就眯了一条缝:“啊?”周北啄了下她的唇:“我自己再琢磨着做几个。”姜秀:…
她的第六感没错。
周北那一身牛劲,她好像真受不了。
太猛了。
周北倒了一杯水递到姜秀嘴边:“秀秀,喝点水,你现在需要补充水分。”姜秀:…
她也觉得自己快脱水了。
刚才的一番漫长,周北给姜秀喂了好几次水,都防止她脱水,姜秀这会连胳膊都没抬,低着头等周北喂,她喝完一缸子水,开始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周北看姜秀脑袋外在木桶边缘睡着了,没叫醒她,把人伺候的洗完澡才抱到被窝里放下,又拿出药膏给姜秀那里涂了点药膏抹匀。周北走到镜子前,看了眼圆镜里自己的脖子和后背肩膀,被姜秀挠了好多道血痕,男人脸上带笑的摸了摸姜秀留下的指甲印。一点也不疼。
姜秀这一觉睡的特别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才醒。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胳膊腿酸疼,尤其小肚子以下,感觉都空乏了,不过那里倒是不怎么疼,而且还感觉到一股清凉。姜秀看到枕头边上放着药膏,不用想都是周北帮她抹药了。想到她睡着后,周北给她抹药的场景,姜秀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周北推门进来,看到坐起来的姜秀,几步走到床边,单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掀开姜秀身上的被子:“你那还疼吗?”那架势,要再检查一遍。
姜秀面皮一热,一把抓住被子盖在身上,就露出一颗脑袋:“不疼了。”开玩笑,睡着的时候帮她抹药就算了,至少她什么也不知道。醒着的时候抹药,姜秀都不敢想那个画面。周北看出姜秀的不好意思,眼角眉梢都浮上了笑意:“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秀:…
小姑娘红着脸,脚丫子从被子里伸出来,给了周北一脚。经过昨晚的一场′大战',姜秀在家里躺了一天,周北忙活了一天,一大早去了趟县城买了点大骨头回来,又去喂鸡喂鸭,去大队部和会计又算了算这一个礼拜拉的粮食总数,中午回来给姜秀做饭,下午也没闲着,还在院里劈柴。姜秀有些无语。
明明周北是出力的那个,结果男人第二天精神头依旧和原来一样大。而躺着享受的她,在床上躺了一天。
凌红娟和许翠抱着杜壮壮今天来找,见姜秀懒懒的躺在床上。凌红娟摸了摸姜秀的额头:“没发烧,你是不是病了?北哥咋没带你去卫生所看看?”
许翠皱眉:“走,我和红娟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去。”姜秀:…
她没病,单纯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缓一天就好了。
不过这话没法给她们说,姜秀找了个借口,手背往脑门一搭,叹道:“我就是被胡秋兰气到了。”
提到胡秋兰,凌红娟拽起姜秀:“早上我和六嫂来叫你,让你去看胡秋兰脖子挂牌被游街,北哥说你不舒服还睡着,我两就没吵你,你赶紧起来,胡秋兰这会游街到溪水村生产队了,就快到咱们向红生产队了。”许翠:“对对,你亲眼去看胡秋兰挂牌游街就不气了。”姜秀差点把这茬事给忘了。
胡秋兰游街,她没去看,得多遗憾。
周北在厨房给姜秀热骨头汤,他今早在国营饭店带回来了几个肉包子,一块热好,刚端着走出厨房,就看见姜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