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
江屿容对她好是实打实的,但他又希望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江屿容挺了解她的,可徐怀袖却没有多么理解他。
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此处风景正好,可以远眺到城市波澜夜色。
车流川涌,正如她有点不知奔往何处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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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生活回到了自己手中,徐怀袖准备重新打理自己,她制定了计划表,什么时间去运动,什么时间选厂选资料。
刚成年那会儿,汉服很是畅销过一段时间,徐怀袖特地研究过汉服的营业方式,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市场饱和,新人原创进去,很可能是赔钱而不能分到蛋糕。
她换了几种方法算投资盈利比,得出来的结果都是现在当创业方,除非祖坟冒青烟,否则大概率暴死。
但失望也带来着希望,徐怀袖自己认识人脉,最近有不少工厂倒闭,为了减少亏本,各种原料价格下调。她手里有的钱完全够收购一家布料或者绣花的次级工厂,从自有工厂开始动工。
巧了,两年前,她还真做过一桩案子,就是牵线服装工厂和售货三方。
“怀袖?”
在跑步机上放空思绪对比各地工厂时,徐怀袖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是师兄沈含山。
沈含山的公司周一放假,今天不是上班时间,能见到他不奇怪。
“师兄,”徐怀袖摘耳机,调慢跑步机速度就要下来。
沈含山伸手拦她:“你练你的,怎么,今天不上班吗,有空来锻炼?”
偌大北京,恰巧在健身房遇到了自己避之不及的人。
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沈含山可能住在这附近。
徐怀袖也没想到和沈含山成了半个邻居,她笑了笑:“我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