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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微知著(2 / 4)

茶的手一顿,缓缓转头。

翠竹白雪下,群青荷粉的一男一女伫立。

少女踏着雪飞奔过来,少年双臂环在胸前,嘴角翘起一抹浅笑,静静地望着乌禾的后脑勺,头上的珠钗晃动,丁零当哪响。南诏王直起身,乌禾倏地扑进了阿爹温暖的怀抱,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掉。

“我打开那封信第一眼就认出了阿爹的字迹,阿爹我讨厌你,你怎么不早告诉阿禾,害阿禾伤心了好一阵子。”

南诏王摸着女儿的后脑勺心疼道:“都是权宜之计,是阿爹的错,阿禾怪阿爹,阿爹认下了。”

乌禾松开,昂起头,“罢了罢了,我不怪阿爹了,只要阿爹平安无事便好了。”

她抹了抹眼泪,平缓下心来,从收到那封信起,她就盼望着早日与阿爹重聚。

她轻轻抽泣,问:“那阿娘知道这件事吗?”南诏王点头,“她知道。”

乌禾内心复杂,既然她早有预料,既然她还爱她,那么或许她褫夺她南诏公主的身份,把她赶出去,是否在阻止她和亲。她不敢去求证,怕答案不是。

折竹声阵阵,发出细碎的响声,林子里又下起稀稀疏疏的雪。囹圄山主望着温情的父女,嘴角轻轻扬起,笑意苦涩又替乌禾而感动,交织在一起,他捡起地上的伞,准备离开。

“阿爹,你去做什么?”

囹图山主一愣,转头不可思议问:“你唤我什么?”乌禾扬唇,“自然是阿爹啊。”

囹圄山主眼含热泪,弯成弦月,眼睛缝都快要没了,朗声笑,一个劲说,“好,好。”

林间石径上,少年握着油纸伞,身旁的少女肆意妄为踩着石头上结冰了的雪水,觉得滑溜溜的触感很好玩。

檀玉担心道:“小心滑倒。”

乌禾抬起手上握着的手,“反正不是有你拉着我嘛,我不怕。”檀玉无奈地握紧她,由着她玩闹。

乌禾昂头,“你方才不进来,是不是有些羡慕我跟你爹和我爹说话。”她十分坦然道,若是从前,檀玉听见这番话会阴沉着脸,气得拧断她的脖子。

檀玉摇头,翘起唇角,“没有,我在看你很高兴。”“檀玉。"乌禾忽然停顿住,目光灼灼望着他。檀玉问:“怎么了?”

“你不用在意他们。"乌禾认真道。

她手拍上胸脯,嘴角绽放一抹甜笑,“你只在意我就好啦,毕竟这个世上我是最爱你的人了,除了我,旁人都是浮云,你只需在意我的喜怒哀乐。”本是安慰他的话,说出口又像是在操控人感情。檀玉却目光深沉望着她,轻轻颔首,“好。”罢了,如果只爱她一个人,把檀玉变成一只属于她的小狗,听着也蛮不错。她继续往前走,漫不经心道:“对了檀玉,你怎么不问我究竞确认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叫你下次见面问我吗?”

少年低头,“你方才不是说了吗?”

乌禾疑惑问:“我方才说什么了?”

他嗓音清醇,目光幽幽,“你说,这个世界上你是最爱我的人了。”乌禾一愣,眼珠子转溜了半圈,从前说爱他说了太多,竟顺口说了出来,她嘴硬又不解问:“你怎么知道我确认的是这件事,不是我确认我特别讨厌你。”檀玉把她的五指扣进自己的手指里,紧紧贴着,掌心里仿佛有东西在跳动,檀玉温热的拇指摩挲她的手背,眸光潋滟。“因为,我确认我喜欢你,就是拥抱你,听听自己的心。”乌禾道:“这明明是萧怀景确认喜不喜欢我的办法,你一定是偷偷看了学的。”

提起萧怀景,檀玉目光从乌禾的手上移开,偏向一旁的翠竹,有些委屈。乌禾探头,“这就吃醋了?”

檀玉不说话。

“生气了?”

檀玉还是不说话。

乌禾忽然觉得檀玉变成只属于她的狗也有些麻烦,情绪都被放大化,着重在她身上,尤其是嫉妒心和占有欲。

乌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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