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褶皱叠得漂亮,整齐有秩,分毫不差,不像是玲珑和琥珀包的。
她问檀玉,“这是你包的饺子?”
他点了点头,把筷子拿到她面前。
倒像是他一丝不苟的风格。
“我做了牛肉馅的,虾馅的,还有最稀松平常的猪肉馅,都是你喜欢吃的。”
乌禾夹了一只饺子,送进嘴里,嚼了嚼。
檀玉没有问她好不好吃,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看见她点了点头,又夹了一只饺子,满意道。
“还不错嘛。”
檀玉也跟着满意地笑了笑。
饺子吃得差不多,乌禾给自己斟了杯酒,见檀玉杯底空空,也给他斟满。“来,我们都喝些。”
乌禾抬起酒,“你可别又糊弄我,给我寡淡的果酒喝。”她浅啄了口,见对味,一仰而尽。
檀玉道:“慢些喝。”
乌禾摆手:“无妨。”
她又倒满。
檀玉道:“少喝些。”
“你别管我,我今天就要喝尽兴。”
少女歪头,手撑着脸颊,快要趴到桌子上,“檀玉,你说我是不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半年怎么这么倒霉。”她掰着手指头算半年来发生的倒霉事,到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回想我从前的十六年,顺风顺水,幸福美满,老天就是看本公主过得过好,蓄意报复本公主。”
她的下巴从手肘滑下来,快要磕到桌上,檀玉伸手握住。她抬起氤氲的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忘了,我顺风顺水的十六年原本是你的,老天这是在刻意收走。”
他把她的酒收走,“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我觉得我还好。"乌禾摇了摇头,定睛瞧眼前的人,“不过,我怎么感觉看到了两三个你。”
檀玉无奈一笑,把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走。问她:“你想睡吗?”
睡?
走过窗户时,送进来的冷风将醉意吹散了一半。她拽住檀玉的衣襟,昂头拧眉,鄙夷道:“檀玉,你脑袋里只有睡吗?我现在醉了,你这是乘人之危。”
檀玉低头,“我说的是歇息,你以为的是什么?”乌禾一顿,尴尬地笑了笑,“我以为的自然也是歇息。”“那你想睡吗?”
乌禾道:“有点想。”
可说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檀玉行到床榻,却没把她放到床上,自个儿坐下,把她放到自己胯上,一只手揽住她柔软的腰。
乌禾猝不及防,茫然地看向他。
他清隽的眸近在咫尺,跳跃着烛火与她的影子,低下头,嗓音沾了清酒醇厚,醉人心脾。
“你现在还醉吗?”
乌禾莫名其妙结巴道:“不……不醉了。”可她的脸颊像醉了酒般涨红发烫,冷风吹散了她的醉意,但忘了她的脸颊。他静静地望着她,“既然没有醉,那就不算乘人之危吧。”“什么?”
乌禾昂起头,紧接着他的唇瓣覆上她的唇,湿凉沾着酒味的舌头钻开唇辩,轻而易举滑入温热的口腔,他勾缠着她的舌头舞跃,像跳动的烛火,舔舐夜色。
乌禾的唇下意识接受,手下意识锤他的胸脯,锤了两下,手柔软地搭在他的胸前。
吻浓烈时,布料紧贴着摩擦,冬至明明那般寒冷,却仍然感觉衣衫下起了层汗,黏腻,又干燥,尤其是心脏和嗓子。小腹腾起一股火苗,微弱地燃烧。
他撤开,轻轻喘气,乌禾掀开迷情乱意的眸,对视半响,他的吻又落下,落在她的眼睛,她闭了闭眼,吻又落在鼻梁,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一点点落到昂起的脖子。
衣衫落在榻下,肚兜打旋落下,勾在脚腕上。他搂住她的腰,“阿禾,感受我。”
乌禾的手臂软绵绵垂在他的肩膀,风大了,吹得窗门吱呀一响,她蹙了蹙眉,抱紧檀玉的脖子。
脚腕上的肚兜可怜地颤了几下,最后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