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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何解(2 / 6)

不是没碰过。”乌禾起身,毫不在乎道。

檀玉双眸微眯,盯着夕阳下的她,眼底晦暗不明。良久张唇,“坠子找到了,你可以走了。”“这么急着赶人呀。"转瞬,乌禾想到什么,心领神会点头,“懂,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哦对了,也别太放纵,不然伤身体。”眼见檀玉脸沉了沉,乌禾赶紧溜之大吉,贴心地关上门。屋内又陷入寂静,只有窗边竹叶沙沙声,风大了,宣纸飘向窗户飞走。檀玉低头,望着泥泞的衣袍,蹙眉,也没了兴致,起身收拾。大

乌禾在囹圄山伤养得差不多,可始终没见过楚乌涯口中恐怖的囹圄山主。从王宫启程的一路上,她无一不在想,早点见到囹圄山主,求他给出解两不离蛊的法子。

可如今囹圄山主就在附近,乌禾却整日窝在院子里,时而去找檀玉,不敢走远。

不知道在怕什么,惶惶不安,怕见到什么人,跟耗子怕碰着猫似的。楚乌涯调笑:“阿姐,原来你也怕囹圄山主,不过说真的,山外的人谁来了都害怕,我这几天都惶惶不安的,生怕他一抽风,下令砍了我们。”乌禾反驳,“我才没像你这么担心。”

她托着腮,趴在石桌上,发呆地望着蚂蚁搬家,从地上到桌上,连成一条线。

忽然,仲无明火急火燎跑来。

乌禾盯着蚂蚁,“发生什么事了?”

他扶着腰,气喘吁吁,“不好了,檀玉擅自出囹圄山,山主正在大殿拿鞭子罚他,抽得鲜血淋漓的,再抽下去就咽气了。”乌禾蹭地起身,朝大殿跑去。

楚乌涯惊讶道:“不就出个山,至于罚这么狠吗?"他想到他经常偷溜出宫,父王顶多也只是拿戒尺打他手底板。

仲无明抬手,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山主比较严厉嘛,不过这次,确实是太严厉了!”

宫道上,乌禾提着裙摆,一路奔跑。

心脏怦怦地跳。

檀玉可不能咽气,他咽了气,她也得完了。门口的守卫见到乌禾,职责所在下意识去拦,但想到山主的吩咐,又收回手。

乌禾鲁莽地跑进大殿,“别打了。”

四周霎时安静下来。

她气喘吁吁,胸口不停起伏。

威严庄重的大殿,灯火通明,檀玉跪在地上,闻声缓缓转头,目光不明所以。

檀玉背上的布料是有两道鞭痕,炸开的衣裳,隐隐渗着血,但没有仲无明说得那般鲜血淋漓,以至于要咽过气去。

相反,他神色从容,仿佛这点伤对他来讲并不算什么。乌禾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仲无明骗了。檀玉身前还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戒鞭,身着玄色暗袍拖地,庄严威仪。看见乌禾时,眼底闪过诧异与柔情。

那直直的目光,不得已让乌禾与他对视。

反正来都来了,乌禾清了清嗓,抬手一拜,“本姑娘不幸中两不离蛊,听闻囹圄山主通晓天下万蛊,或许能解此蛊,特来求囹圄山主赐解蛊之法。”囹圄山主道:“我的确有解蛊的法子。”

乌禾心中一喜,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路磨难也没白费。囹图山主转身,“你跟我来吧。”

乌禾看向檀玉,朝他使了个眼色,叫他快些走。檀玉目光晦暗,望了她良久起身。

乌禾跟在囹圄山主身后,走进一个密室,整座密室由大理石建造,严丝密缝。

整齐排列的木制架子上,摆着无数稀世难寻的珍宝。他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桃木盒子,打开来,里面铺着一层蒲柳,上面躺着一颗白茧。

囹圄山主道:“这是专吃两不离子母虫的厉蛾,别看茧大,实则厉蛾只有星点大小,厉蛾的生长可以一直停留在茧子,我已经用催生香薰了它七日,再过两个月,它就能破茧而出,届时两不离情蛊也能解了。”乌禾疑惑问:“你七日前就知道我中了两不离?”他道:“檀玉也向我要过厉蛾茧,但我没给他。”乌禾点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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