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
乌禾道:“那我可等着瞧了。”
一夜过去,是个平安夜。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天色吐出一道鱼肚白时,众人就悄悄离去。乌禾睡眼朦胧,跟着大部队走。
早晨的森林露重风寒,乌禾穿得单薄,搓了搓手臂。萧怀景记忆好,很快寻到引他们来的一排石柱子,只要顺着石柱子走出,就能离开这里。
今日的雾没有先前那般浓重,石柱雕像清晰可见,全是青面獠牙的怪物。楚乌涯毛骨悚然,“这鬼地方小爷我回去就叫人来踏平了。”走了半响,乌禾的脚愈发沉重,如绑着两块大石头踩在云端上,走一步重心不稳晃一步,脑袋愈发昏沉,明明没有雾,眼前却白茫茫一片。楚乌涯道:“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晕的。”“我也是。"乌禾晃了晃脑袋。
恍惚中,她看见开路的萧怀景缓缓跪下,司徒雪已经躺在地上没有神志,就连檀玉也倒了。
她转头,楚乌涯两眼一闭,轻飘飘地不偏不倚朝她倒去,厚实的身体压在乌禾身上。
乌禾咬牙,承受不了重量,很快倒了下去。眼皮沉重地阖上,渐渐眼前的白雾化作一片漆黑。大
昏暗的柴房,司徒雪从昏迷中惊醒,她轻轻喘气,手上的痛觉逐渐清晰,她才发现她被绑在了柱子上,背后有个人,她偏头看去是萧怀景。于是赶紧叫醒他。
萧怀景昏昏沉沉醒来,脑袋很重,很疼,使劲晃了晃,发现自己被绑着,用力绷了绷手腕。
“没用的,他们打了死结。“司徒雪道。
忽然,角落里传出一声呻吟,司徒雪循声望去,楚乌涯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显然绑他没有那么防备,没有被绑在柱子上,只是被绑住了双脚和双手。“痛死爷了,我这浑身上下怎么那么疼。”楚乌涯被绑了太久,筋骨已经僵硬住。
萧怀景逐渐冷静,“看来,我们还是落入了那群村民手中。”楚乌涯欲哭无泪,“他们不会真想吃了我们吧。”萧怀景道:"极有可能。”
司徒雪环视四周,忽然道:“小公主和檀玉呢?他们怎么没有跟我们绑在一起。”
楚乌涯愣了一下,“别…别是已经被拉出去吃了。”大
再次醒来时,波浪轻抚着她的身体,眼睛还未睁开,闻到淡淡香气,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泡在一个巨大的水池里,水面漂浮着一层鲜艳的花瓣。周围三四个身着白袍的村民,跪在她身旁,给她擦身子。莫不是想把她洗干净了杀。
乌禾挣脱开问,“你们究竞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当然知道。”一个老妇人面容慈祥,松垂的眼皮,豆似的眼,涌出诡异的兴奋。
“你是玉女,是天赐祥瑞。”
乌禾皱眉,“什么东西?”
另一个人道:“龙凤降世,千载难逢,只有金童玉女才有资格献祭给主神,进入神胃,与神共存,姑娘,这是你的荣幸。”乌禾无语凝噎,“我可以把这荣幸给你们。”她们连忙双掌交叉在胸前,低头,“我等卑贱,不配被主神吃掉。”乌禾觉得愚昧可笑。
乌禾问,“我的朋友们呢?”
“他们也没有资格被主神吃掉,不过他们会被我们吃掉。”说这话时,他们像是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像过年,宰杀牲口。
太恐怖了。
乌禾不想被吃掉。
乌禾想解释她不是什么金童玉女,她跟檀玉就不是真的龙凤胎。可解释了,还是被吃掉。
乌禾沉静了会,缓缓开口,“你们是不是还绑了一个…金童?”“是的,还是个俊俏的金童。”
乌禾不知道檀玉俊不俊俏,打探问,“那他在哪。”“男人们在另一个地把他洗干净,一会你们就可以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