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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解忧(2 / 3)

样,所谓看顾,人平安无事便罢了,毕竟季姰不是修士,即便闯了祸也不至于掀起多大风浪来,什么门中禁地她根本进不去,人不能修炼,灵力存不住与歪门邪道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好吃好喝的待着就是。

可瞧着眼前沈祛机把人护的这么牢靠,桃吉真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照顾人是到哪儿都要抱着吗?

可是上回晨会他俩不是拒绝了槐安的婚约吗?

桃吉真人头脑风暴了好一阵,还是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沈祛机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桃吉真人定是想歪了,正要解释说是季姰畏高,刚要出声却转念想到季姰未必愿意让旁人知晓。

到底季姰是个好强的性子,自己无权随意同他人透露她的弱点。

所以沈祛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默了半晌,淡然微笑道:

“见过桃吉长老。”

但是沈祛机顾虑的还是不够周全。对季姰而言,从让人知道她畏高和让人觉得她和沈祛机形影不离中选一个,她绝对不介意被人知道前者。

季姰闻声也勉强将眼睛睁开条缝,只见对面空中斜弋出一截桃木枝子,上面坐着个身着金丝罗衣的青年,黑发如瀑垂至腰间,近发尾处才被一截缀了桃花的发带收为一束。一条金叶子从发中穿出贴在额前,构成个类似抹额的装饰,衬得那双锋利的眉眼贵气逼人。

上次晨会没注意瞧,桃吉长老原来这么年轻吗?

而且他的穿着打扮与月微宫整体迥然不同。

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季姰也意识到了自己同沈祛机这般情形很容易令人想到别处,可她又实在害怕,挪动不了一点。

都赖沈祛机非要捉弄她!

季姰气得牙痒痒,眼下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也闷闷出声:

“长老好。”

“小季不必客气。”桃吉真人见眼前二人没有一点分开的意思,终于觉得自己在此不太合适,咳了一声,悠悠道:

“你们先忙,小季有空可以来六方桃谷找我玩。”

季姰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道长老您这客套话可真是不刻意。

“多谢长老。”

桃吉真人没再说什么,坐着桃枝就消失无踪。

这回沈祛机没再犹豫半分,二话不说带着季姰回到瑶光院,落地那一刻就立即与季姰分开,似乎终于忍耐到极点。

季姰腿还有些发软,顺着石桌坐下缓了好一阵,实在没忍住对沈祛机翻了个白眼。

“大师兄,自食其果好玩吗?”

沈祛机没说话,抱剑抬头望着院中海棠树瞧了半晌,才瞧向季姰,面不改色道:

“若论因果,你应该去找朝绯玉。”

“为何?”

“她是符修,那符是她从前送我的。”

“推卸责任可不太光彩。”

沈祛机一哂,没回话。季姰目光落在他唇上的血点上,多少也不太自在,讪讪地移开视线。

空气一时静默,唯余风过海棠的簌簌之声。

季姰出神一阵,扭头瞧见树下的秋千,想到早晨那个疑问,没忍住问道:

“那个秋千是你做的?”

“嗯。”

“为何?”

季姰是真不太明白,她不认为沈祛机是什么贴心的人,更何况她二人本就不很对付,无非是被师尊安排在一处,不得不如此相处罢了。

何必做这多余功夫?

“你发烧那晚意识不清,说过想家。”

沈祛机没瞧她,也望着树下的秋千,“你说令尊推秋千推得不够高,再使劲些,我便知晓你家中应是有秋千。”

季姰默然,一时怔怔忘了回话。

她家里确实有秋千,那架秋千在院中的梨树下,是她幼时季宁川托镇上的木匠做的。

小时候她整日赖在秋千上不肯下来,季宁川除了在药铺里忙都在那陪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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