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丫鬟婆子的话,老夫人抬手指着柳姨娘和身边婢女,“给我绑上这贱妇,即刻拉下去发落了”。
祁云漱从父亲处出来,见此哭着跪在老夫人脚下,“祖母,祖母!姨娘不会害父亲……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能明目张胆地去害母亲,其中定有误会。“误会,什么误会!?不肯说清下了什么毒,我就能饶了她?"老夫人由大夫人扶着,气得嘴唇发紫,“去给我细细地查,看她到底从何处弄来的药。什么误会,定要做实了她的罪。”
听到要查药从何处来,柳姨娘面如土色,得知毒发的人不是冯夫人,而是祁观复,那时她就知自己躲不过。
身后仆妇绑住她,她望了眼女儿,松了口:“是我,是我……只求老夫人不要牵连一双儿女。是我恨冯栖梧,没有儿子,并歪歪占着正室的名不松。毒错了人,也好,我也恨大人,他从未真心待我。”“什么毒!"老夫人斥道。
柳姨娘却嗫喏着说不出来。
内里朴正卿出来,“暂时无事了,这几日能醒来就能活,只是没几年活头了。”
老夫人听此,直直往后倒去,大夫人惊呼一声,又乱了套。朴观颐做主道:“将这毒妇拖下去,立刻灌毒酒下去,了她性命。今日事,不得传出半句,否则皆打杀了。”
院中仆从胆颤应是。
两日过后,这场闹剧堪堪结束。
不知多少珍贵药材熬成的续命药灌下去,祁清宴才醒过来,却也是身体精神大不如前。
他起身,嬷嬷见到他醒了,忙要去旁边厢房叫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