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停下。
她身旁的夫君一顿,立刻察觉到妻子的异常,转身温和问:“絮娘,怎么了?”
他口中名絮娘的夫人,扭头望着街角边的翩翩衣角,再看不见那娘子身影,心却跳得奇怪。
她转过头,一双秋水般潋滟的眸,眉眼带着岁月静好的温柔,声音含惑:“夫君,方才走过一位娘子,我看她好眼熟。”她蹙眉,捂着额头,几分痛苦模样,“可我想不起来……到底见没见过她。”“只是路人而已,走吧,絮娘。“男子道。大后日傍晚,到了淮陵。
翌日清晨祁泠独自前去,接到冯妆。
冯妆听说冯夫人生病前还是叽叽喳喳的,像只殷勤的话痨小黄鹂,在祁泠耳边不停问她身子好了没有,她去了几次想要找祁泠一起玩,可府前的下人都说她病了。
定是祁清宴吩咐的,可不是说她病了,也遮掩不过去她不在淮陵事。祁泠含糊同冯妆说了几句,提起冯夫人病重后,冯妆立刻蔫了。自接到冯妆,祁清宴未同两人一起走。过了一日才重新出现,若途中相遇。七日之后,入建业,至祁府。
祁府前,无人迎接。众人都不知两人回来,门房见此,其中一人飞溜进府通禀去了。
祁清宴站在马车前,等祁泠下了马车,同她道:“阿泠,先随我去祖母那里。稍后我与你一起去探望叔母。”
说话间,冯妆也从马车上下来,站在祁泠身后,心里一半想着姑母,另一半是来到陌生之地的好奇不安。
祁泠点头,带着冯妆一同去见老夫人。重新回到府上,怎么也先要去瑞霭堂见过祖母。
走在去瑞霭堂的路上,脸熟或是脸生的侍从请安,道了一声又一声,三郎君三娘子安。
熟悉的院景与人,皆提醒着祁泠又到建业,祁府有祁家所有亲人。在此两人只是隔着一房的嫡子与养女,再无任何交集。是走得近些,会被怀疑有染的关系。
她拉着冯妆,脚下步子慢下,不知不觉就远了祁清宴几步。前面人回头,看见,并未作声。
如此进了瑞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