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你当时多不适应,每天还得我先上去看一眼你才敢登上去,后来好像就渐渐习惯了。”“所以呢?“林知岁倒是鲜少听赵寅城给自己讲这种大道理,或许以往是知道自己不爱听怕招徕厌烦,如今算是破罐破摔什么都不怕了?“没有所以。“赵寅城无辜地表示自己只是阐述一个事实,“我只是想说,可是′喜欢、真心心喜欢'′并不是这样。”林知岁笑容淡了几分,没什么聆听的兴致了,“你想跟我说,真心喜欢要用真心喜欢来交换?”
赵寅城寻思他有时候真的好奇,自己在她这里是个什么傻蛋形象,咋可能说这种对她来讲宛如触动逆鳞的话,“我想说,面面俱到得到的善意或许会因为你的一个疏漏而逆转,但真的喜欢并不会因为你的拒绝就消失。”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大道理的林知岁没想到等来了一句过于腻人的情话,没忍住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你在教我养鱼?”你养鱼还需要人教?别人不求教就已经不错了。过去赵寅城还纳闷怎么不管是追求者还是像曹承侑那样的前男友,她居然都还能保持不错关系。
结果如今自己真成了′前男友',还不是同样得尽量为了保有那仅剩的些微复合可能,而配合好面子的林知岁圆一场周全?但并不妨碍赵寅城笑嘻嘻没皮没脸同她说笑,反正在她面前赵寅城自觉已经没有任何形象了,“养鱼有什么不好,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至于那些'不心甘情愿′的,如果有那也是他们的问题。”
赵寅城将林知岁之前的话原封不动照搬过来,总觉得这人尚未彻底熄灭的心气是在阴阳怪气自己的林知岁挑眉,“如果那样,那么这一次我拒绝。”为了逞一时嘴皮痛快的赵寅城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叫你嘴快,这是嘴欠的时候吗你这嘴巴!
林知岁看着一本正经教训′自己嘴巴'的男人,大概是早已被他历练出来了,这种程度她居然已经平缓到完全没有对他提起一丝一毫气愤的心力。她坐在地板背靠着沙发默默看着赵寅城收拾自己的物品,以往家里大扫除时林知岁喜欢用唱片机播放些爵士乐,很有虚假但快乐的小资情调。只是此时此刻虽然也变相算是′大扫除’,但林知岁觉得如果自己起身去把唱片机打开,连她都觉得这做法有些太魔鬼了。想到这里林知岁没忍住轻笑出声,事情暂时已无回旋余地,并不打算死赖着不走让她平添对自己的厌恶的赵寅城将箱子封装好,无语吐槽她,“我都没指望你不舍,但开心到笑出来这就过分了吧?”“只是在想你辛苦工作中,我要不要给你开点儿bgm配合一下。”林知岁语气无辜极了,偏偏赵寅城就是还能跟上她的思路和猜到刚刚笑点所在,一时间自己心情也在无奈与好笑间徘徊着,摇了摇头开启了新话题,“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跟河政宇到底是什么关系?”林知岁有时候就很不明白为什么他将那个名字看的那么重要,存在感也不高啊,“想知道的话你早问我还有意义,现在还好奇这些干嘛?”“当时问你怕跟你吵起来,现在这不是不怕了吗?“赵寅城表示自己硬气了,分手都分手了,难道还会怕吵架吗?
“不是、倒不至于会吵架。"林知岁摆摆手表示也没到那种程度,沉默两秒总结了下,“一定要总结的话,他把我当成,虽然有些难以启齿、艺术加工滤镜美化下的女神?”
会希望事业上一帆风顺生活中万事顺意,刚刚进入这行时会帮着提供些机会、解决一些问题,但自觉还是要有距离感。大概也是因此,河政宇对于林知岁感情状况很少过问关注,大概是“只要不影响到大面上就ok"的程度。
赵寅城故作惊讶,“看起来还是事业粉呢。”内心心却嗤笑,什么事业粉,不过是自知上位渺茫又不甘心就此远离,故此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安全的头衔罢了。
林知岁也不是看不出他心中进行丰富内心活动,表里不一得很,但那些跟确实收获了许多益处的林知岁关系不大,“就是大概除了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