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顺着往下滑,在紧绷的小腹上重重一按:
“生死这种事顾组长指望别人传话。”
顾知宜喘得厉害,腰往后缩,指节泛白眼睛绵红,低着肩线垂目看她,也许想说什么又像单纯被她刻印得发懵。
“你在国外事情办的很漂亮,噢,留我应付海警?催我签你死亡证明?好得很顾组长。”
印章在他腿内.侧狠狠一压,顾知宜耐受不下喉咙里溢出喘声,掉了点眼泪。
“最后满世界都说你死了…好得很。”
贝言把印章按在他心口,指尖抵着那块皮肤碾了碾,印泥蹭开一片绯.红,像是要刻进他血肉里。
她还要继续控诉,去揽他腰却忽然发现,顾知宜整个人抖得不像话。他手指攥着床单,眼角与痣潮.红一片,唇缝间溢出点急促喘息,仰颈时漂亮的下颌线绷紧,显然已经失控到了临界点。贝言迟滞着黑了脸:
…顾知宜,你听爽了?”
房间静了静。
“你在意我。”
顾知宜掀开眼睫以上目线寂静盯她,耳尖很红,喘不上气。偏偏这时候她又挪动了一下膝盖,对方瞬间弓起背.…
身体反应比什么都诚实。
合着她恼火,对方就越烫眼尾就越湿。
正要冷笑,一个吻轻轻落下来。
顾知宜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呼吸又烫又乱,却还是本能贴过去吻她,唇瓣相贴时连一点章法都没有。
那吻滑到下颌,颈侧,最后埋在她肩窝里急促喘息,齿尖咬她锁骨,眨着通红的眼。
“我喜欢你担心我,又不想你真的难过。”掌权人失神呢喃着,哑得不成样子,像只做错事的猫在讨饶,“我做错了。”
贝言别过脸不看他。
他摸摸她脸颊,眨眼时眼眶红着,明明被欺负狠了却还是固执望进她眼底:…想你想得发疯。别丢下我…。”
她刚想说点什么,顾知宜又垂睫低头吻她。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主动迎上去任她抵弄,只在交缠时泄出一丝哽咽。
而贝言直起膝盖抽身,咬着发圈三两下把头发扎住,再挽起袖子。顾知宜茫然抬眼。
她俯身,手从他脊背后穿过去,猫的腰就被轻松环进了怀里。她脑袋枕在顾知宜腹上,鼻尖蹭过那片紧绷的肌肤,呼吸温温热热地漫开,语气淡得像哄:“…顾知宜,哎还是很好搂抱。”然后抬头掀起眼睫问:
“顾组长说想念是怎么想念的。”
这题对顾知宜来说并不难。
她张口在顾知宜腰侧咬了咬。
顾知宜于是红着眼睛去揽她,手臂收紧她,总是无意识拍她在哄。“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顾知宜嗓音很哑,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撞碎了,…听录音…好多遍。”
顾知宜说的录音,是她之前随手录在他手机里的那份。贝言搂着他,脑袋贴着他腹上晃晃,淡声哄:“就只有这样啊顾组长。”“看你物料。“顾知宜闭目,…或者咬戒指。”贝言打断:“不可以。”
顾知宜不说话了。
髋骨被咬。像催促。
他睫毛猝然间抖得厉害,被爱欲浸到身体发软,还是努力揽住她,红着眼很轻地告诉她:
“已经很好了,以前我也没有什么。”
他说:“你给别人什么,我就得到一点边角料。”贝言停住。
而顾知宜无察觉,还在说:“可是这次好像太难熬了,比之前还难熬…。一折昏光下,她听见顾知宜说:“这次有录音也没用了。”她动作一顿眯起眼睛看他,对方垂下头眼神涣散,伸手勾住她的手指,缓慢晃了晃:“我好想你…。”
“知道了顾组长。"贝言拖长音哄了句,吸他身上温热的香气,埋在他腰间感慨,“顾知宜好好抱。”
“好好亲。”
“好敏感…好黏人。”
每一声精准碾过对方最脆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