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顾岑优前段时间黑料频出成为万家雷,但他现在把这件事还有黑料的事添油加醋地发了通稿,目前,舆论一边倒都在骂顾老师。”这不对。
顾知宜的权力她有窥见过一点,处理个热搜压根不是问题。安琪补充:“我这边也有施压,但平台非常为难,说不清楚。至于发出的舆论引导更是被淹没。”
安琪说完顿了下,还是说:“贝贝,因为你和顾老师的关系,你最近也被连累了,微博广场上好多你的黑词条…
评论区像被捅了的马蜂窝,有人在扒顾家的陈年烂账,有人把她的照片Р成豪门傀儡新娘,甚至有人的论证她与顾知宜是共犯与同谋。贝言点头听她说话,平静说,“不要紧。”安琪抿唇。
贝言意识到不对劲,皱眉:“还有什么?”安琪侧过头她话还没说,贝言已经先从热搜上看到了。#顾知宜回应#
@1122猫猫桃心
贝言贝小姐与此事无关。
我们的关系始于协议,终于利益。
所有问题我自行负责。
评论区骂声一片,纷纷说他不该拖累贝言。说顾知宜这种人,贝言和他在一起太危险。
说幸好只是联姻,幸好是假的。
可贝言盯着顾知宜发的那条回应,每一个都令她愠火上涌。“始于协议,终于利益。”
她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声音发寒。
三言两语抹去一切感情,简直比联姻还要冰冷。顾知宜划清界限很直接很有用,可问过她了吗。贝言拨去电话,不出所料顾知宜是关机状态。她反手打给申恩,只响半声就被接起。
她没说话,而对方就像是已经料到她要有什么问题,默了默开口:“贝贝,顾岑优说的是真的。”
“老大迄今为止在你面前展露的一切都不算是真的,他的完全面你不会想象的到…他是危险的人…要不联姻就这么算了吧。”她只问:“这是顾知宜的意思吗。”
对方……”
贝言终于明白,顾知宜既怕失去她,又一点也不敢去相信她或许在意自己或许愿意接住自己。
贝言边打电话边起身,向安琪递去一眼,后者迅速读懂她意思,拉开车门坐进去,踩响油门。
“去哪。”
“回朝港。”
地下室的灯光很暗,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顾岑优被绑得太死,手腕勒出红痕,额角的汗滑到下巴,砸在地上。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不紧不慢。
顾岑优吓得呼吸放轻。
“你的事,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顾知宜走下来,黑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腕骨线条凌厉。顾岑优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已经待在这里一周了,顾知宜这还是第一回现身。对方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睫毛在昏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我那年从岚城回来,你把我关到这里,后来还摔碎了我的东西。”声音很轻,像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
“当时拧断你的手好像太轻了。”
顾岑优的瞳孔紧缩,呼吸已经喘不过来。
顾知宜站起身,垂目盯着他,某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就快要击溃对方的防线,他静声说: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幕后人是谁?"顾知宜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放在一旁的桌上,表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以你的脑子,不会有这种计划。”顾岑优的额角渗出冷汗,椅子随着他细微的颤抖发出吱呀声。“啊还有,这次开车带你走的人是谁?“顾知宜沉眉思忖,“撞完还是跑掉,可惜。”
空气凝固了几秒。
顾岑优想起曾坐他车的那段疯狂经历。
“哥!我、我有录音!"顾岑优突然崩溃似的喊道,“通话录音!哥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一一”
顾知宜垂着眼睫没答复,桌上的通讯器突然滋滋响起:“老大,贝贝闯到正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