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人,但好像还挺护主的呢,是条好狗。等洗漱完换好衣服,薛瑛开始吃早膳,程明簌就坐在一旁,用尾巴勾她的小腿。
薛瑛让小厨房煮了肉骨头,他不愿意啃,程明簌觉得像狗一样叼着骨头,狼吞虎太难看,丢面子。
其实他就是想让薛瑛喂他。
她只好撕下肉,喂到他嘴边。
他每吃一口,都要趁机舔她的手指。
舔得指缝都是湿的,无视她愤怒的眼神,尾巴摇啊摇。怎么可以怪小狗呢,小狗只是在表达喜欢呀。薛瑛打程明簌打得顺手,可是对着一只狗又下不去手。看久了并不像刚醒来见到时那么恐怖。
狗狗眼圆润,毛色乌黑发亮,胸脯雪白的毛柔软得不像话。她越看越觉得可爱,捏捏小狗鼻子,将小狗垂下的耳朵揪得竖起来。吃完饭,薛瑛带着程明簌出门,怕吓到别人,所以她特地找来一条金链子,扣在程明簌脖子上,软着嗓音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呀,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是谁,还是带着吧,万一吓到别人怎么办?”程明簌鼻孔喷着气,看上去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低着头,让她扣上锁扣。薛瑛牵着他出宫逛集市。
旁人见了她都退避三舍,离得远远的,牵着这么凶狠的犬走在路上,万一咬人怎么办。
程明簌时不时用鼻子去蹭薛瑛的手,狗的视角和人不太一样,但是感官更灵敏了,能轻易地判断出从身畔路过之人的善恶。他发现有人偷看薛瑛便纰牙瞪回去。
那只犬都快半个人高了,牙齿尖锐,犬掌粗大,怕是一口就能要断骨头,挠一下皮开肉绽。
被这凶恶的狗盯着,便什么心思都不敢有。瞧着娇滴滴的姑娘,怎么会养这样的大大。薛瑛看完胭脂水粉,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徐星涯。他从她出宫开始就盯着她了。
今日程明簌居然没有守在她身边,她是自己牵着条狗出来的。徐星涯眯了眯眼,先贪婪地盯着她的脸瞧,然后便感觉到有一道炽热凶狠的目光刺向自己,徐星涯看向她身旁的敖犬。脖子上带着链子,被她牵着,她时不时地会伸手抚摸一下敖犬的头,那狗只有被她摸着的时候才会看着柔顺些,只要在薛瑛注意不到的时候,就会露出区狠的獠牙。
可恶啊,好嫉妒这只狗能被薛瑛用链子牵着。程明簌瞪着他,徐星涯刚走近想同薛瑛搭话,便被程明簌咬烂了衣摆,躲闪不及,小腿也被咬了个口子。
敖犬凶神恶煞,吡着牙,喉咙里发出沉沉的鸣鸣,蓄势待发,恨不得跳起来将他的脸撕烂。
薛瑛真是怕他们打架,就算这只敖犬的身体里是程明簌的灵魂,可他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些动物的脾性,思考变少,嫉恶如仇,看到不喜欢的人就要咬她拉着链子,带着程明簌赶忙回宫去了。
一路上,她都在安抚他,顺顺毛,揉揉狗头,“你干嘛咬人呀?你随便咬人,要是被告到官府,官差会拿棍子将你打死的。”可担心死她了,忙不迭地带着他跑路,要是被人当做咬人的疯狗抓走就不好了。
程明簌慢慢冷静下来,可怜兮兮地"嗷鸣"一声,将脑袋挤进她的怀中寻求安慰。
他几乎扑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脖子舔了好几下,她想推开时,他就发出那种低弱的叫声。
“呜呜,嗷鸣呜……
薛瑛就不忍心推开他了。
小腿被他的尾巴缠绕,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马车回到宫中,小厨房又在炖大骨头,薛瑛让程明簌坐在毯子上,学外面的杂耍艺人一样,使唤他站起来,拜年,握手。程明簌:”
这是真把她当狗训了呢。
他坐着不动,薛瑛喊了好几遍都没有用,见她着急了,程明簌才顺从地去将她丢出去的沙包叼了回来。
薛瑛顿时眉开眼笑,摸摸狗头,奖励一块肉。就在这时,面前的敖犬突然叫了一声,而后体型骤然改变,薛瑛掌下毛茸茸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