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到身上搂着,撬开她的齿关,柔软的舌头强硬地挤进,薛瑛张着嘴,她有些害怕,下意识要躲,又被紧紧按着腰,稍稍扭开的脸被掐着下巴掰回,合都合不拢,只能徒劳地挣扎两下,张着嘴,任他吃着软舌。
为了逃离,这点讨厌的亲昵,也不是不能忍受。薛瑛慢慢地收回抵着他胸口的手,心想,要是在程明簌最为松懈的时候,再次给他来一刀会不会更方便。
她有了经验,这次下手会更加干脆利落,不会再有毫厘的偏差,一刀就能送他上西天。
只是到最后薛瑛也没有真的动手。
现在将他杀了,薛徵怎么办,谁去给哥哥报信呢,他死了,还有六皇子,薛瑛没有能力再去杀第二个人。
她松开手,裙带被拉开,衣衫层层叠叠地落下。程明簌望着她,“今日为什么这么乖?”
薛瑛小声道:“我弄伤你,赔你的。”
程明簌笑了笑,他一笑,身体也跟着抖,上面的薛瑛都坐不稳了。“很痛。“程明簌说:“伤口到现在才结痂,夜里又痛又痒。”薛瑛肌肤泛着薄红,“那、那怎么办呢?”他冷冷说:“我要罚你。”
“什么?"薛瑛看着他,心神一滞,怕得血都要凉透了。他是看出她的计谋,是要弄死她吗?罚她是什么意思,打她?还是杀了她。然而下一刻,薛瑛被按在软枕上,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程明簌便钻进了繁复的裙摆中。
薛瑛瞳孔一缩,抓住他的头发,哭出声。
她珠玉无瑕的身体一寸寸染上他的气息,程明簌终于找到借口名正言顺地做这种事情。
她就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兔子,一点点被吃净肉,舔干净。大概是没了力气,薛瑛第一次没有又打又闹,将程明簌后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他附身亲吻她的脸,薛瑛脑袋晕乎乎的,趴在软枕上,被褥都被浸湿。程明簌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中,今夜的薛瑛特别乖,他痴迷于此,吻了吻她的鼻尖,低声说道:"薛瑛。”
她胡乱应一声。
“就这样……“程明簌声音低哑,“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从前的事情,你我都忘掉好不好?”
没有那些伤害,没有你死我活。
薛瑛摇头,“不好。”
他掐着她腰的手用了些力,好似不满意她的回答。薛瑛磕磕绊绊地道:“你将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不要你。”“外面太乱了,你先前受了惊吓,我不敢让你出去,很危险。”“我现在好了。”
“那也不行,局势复杂,你好好在府中待几月,等一切风波都平息了,我陪你去玩好不好?”
“不好……“薛瑛哭道:“你就是想关着我!嘴上说得多好听,其实和外面那些男人一样,就想囚禁我,作弄我。”
程明簌一愣,垂下眸光,心里最阴暗的想法忽然被人说破。他以为自己会羞恼,觉得被侮辱,被污蔑,可是没有,薛瑛指责他时,他有些心虚、慌乱,甚至有几分终于不用再伪装的窃喜。程明簌将这些情绪压下,看着薛瑛湿漉漉的眼睛,叹了声气。“过几日等我告假,陪你出去。”
“不要!"薛瑛吸了吸鼻子,“你不可以再让人看着我,明日……我想去买首饰。”
程明簌想拒绝。
只是被她湿润的,委屈的,又满怀期待的眼眸看着,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可薛徵死了,外面挂起魂幡,她身子这样差,陡然知道兄长的死讯,会不会受不了?
程明簌想等她好了,再慢慢告诉她这件事情。建安公主病倒了,到现在都不省人事,他们还没敢将这件事情告诉老夫人。薛瑛与薛徵感情深厚,怕是也要昏过去。
“我可以不让人看着你。“程明簌退让几步,“不过,外面局势混乱,你出门得有人跟着,我会派几个人跟着你,以防万一。”薛瑛有些着急,但是不能再拒绝,不然程明簌会起疑。她只好点头。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