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错了地方?”
谢郁棠恍若未闻,径直往三楼走:“最好的厢房我包了,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还有,拿一套干净的男子衣服。”
谢郁棠这一搂,便搂出了四面八方的心思。
凭什么她搂得,爷就搂不得?
一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刚伸了个手,就惨叫着被卸了胳膊滚到在地。
四下又是一静。
那尤物还被戴面纱的姑娘搂在怀中,没人能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第一个男人他是留了情的,可再有不识趣的,他就不客气了。
一时间,纵然都觊觎这绝色,可无人再敢上前。
老鸨还欲再拦,尤物长手一伸,递了银子过来。
老鸨在接银子的间隙同对方对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寒颤——
来这里的不乏达官显贵,就算是她见过的京城最大的官,都没这随意的一瞥更让她胆战心惊。
“本来是想低调行事的……”谢郁棠在屋内榻上坐下,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人,轻轻啧了一声,似是有些烦恼,“到了哪儿都这么招人。”
方才的场面她不是没预料到,只是——有男人穿的衣服,有地方换衣服,并且现在还未打烊的——也就只有这“南风阁”了。
“还好这张脸给遮住了,不然更麻烦。”
谢郁棠朝他苏戮勾手,看着她的侍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膝盖很轻地触地,安静地在她面前跪坐下来。
她不满他坐的距离。
“近一点。”
苏戮抿了抿唇,斟酌着往前膝行了一点点,那距离跟没动差不多。
谢郁棠不快地眯眼。
“属下身上都是水,怕沾染了主——”
谢郁棠不等他说完,直接倾身,伸手一勾,手指稳稳卡上线条完美的下颌。
她之前还嫌这面具碍眼,不过现在——
“也对,这么好看的脸,不能让别人看了。”
苏戮在她触到自己的瞬间便噤了声,下巴被她掐在手里丝毫不敢动弹,只有垂下的长睫颤了颤:“……属下可以以后都带着面具。”
这话说的。
谢郁棠笑了。
他果然很懂得怎么满足她的掌控欲。
“那可不行,这么好看的脸遮住了,本宫看什么?再说了——”
谢郁棠一手固定住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揭他的面具,享受那张完美的脸在自己手下一点点展露的感觉。
“本宫身边有这么好看的人,当然要拿出来炫耀。别人嫉妒本宫又奈何不了本宫,才最令人畅快。”
这算不上什么好话,少年却似并不介意,只垂着的长睫颤了几下。
谢郁棠将他的脸像物件儿一般把玩凝视,他也全都依他。
谢郁棠就喜欢这副样子,依照她的性格是一定要再逗弄几句的,但他今日表现实在太好,她不想太过恶劣。
矮桌上的轻薄罩衫叠得齐齐整整,是方才老鸨亲自送来的,说这是新做好的成衣,只洗过一次,未曾被人穿过。
谢郁棠手了手,从怀中掏出玉肌膏放在矮几上:“这东西你收着,日后有伤处就自己涂。”
但凡上了武试台,想毫发无损的下来是不可能的,就算武功强如苏戮,身上也必然是落了些伤的。
少年的目光在那瓶药上静静停了片刻,眼底的光晃了晃:“主人是……专为我带的药?”
“当然,巡防营的药哪比得上这个。”
谢郁棠笑了笑,便要起身到屏风后面,却被拉住衣袖。
苏戮的眼神很静,自下往上仰望着她,少年削薄的唇抿了抿,似是对要说的话有些羞涩:“……主人可要为我涂药?”
……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但谢郁棠不得不感叹,这具身体的的确确有让南风阁三层楼的客人都见色起意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