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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布料不说,手腕还被绑在头顶,公主的手里则拿着一根长条状的物件。
谢郁棠还没看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手里的书就被人抽走了。
蔺檀气得胸膛起伏,一把将手中的书扔出老远,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闭着眼缓了好一会:“棠棠,你贵为大兖公主,当贤良淑德,温婉有仪,怎么能看、看这种污秽之物?”
“简直——”蔺檀简直了半天,终是一甩衣袖,怒斥道,“成何体统?”
那画里的侍卫,竟然还长得有几分像苏戮。
谢郁棠也默了。
……这个怀瑾,亏她还让握瑜多学学来着。
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
苏戮还在巡防营,谢郁棠不想给他添麻烦,便从架子上另取了一本册子,波澜不惊地糊弄过去:“之前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扔。”
到底算是解释了句。
蔺檀哼了声,没再说什么。
却见谢郁棠捻着纸页的手指一顿。
蔺檀下意识看去,原本稍霁的脸色彻底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