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其中一员。“你们两个已经认识很久了吗
这明明才只是初级阶段的问题而已,但他却已经有了最终阶段的表现。看来是非常棘手的情况,大概又是幼驯染从哪里惹来的情债。好像是互相认识的样子,可是他从未听她说过有这样一个咒术师朋友存在。把鹭宫水无拉回了自己身侧的位置,虎杖悠仁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腕,没忍住出声提醒:"再摸下去的话回家之前一定会塌掉的哦,你知道的吧,就算是用卷发棒卷过了,也支撑不了那么久的。”熟稔的语气,亲密的举动,不在意外界眼光地关心着彼此,像是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连不经意的对视都能束痛他的眼睛。
从幼稚园就认识了……
从幼稚园就认识了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记得他的名字的话,那就应该记得他和她认识的时候也是在上幼稚园的年纪。一样的年纪,一样的认识时间,为什么被放弃的人却是自己?刚刚那种怨恨的情绪还没得到舒缓,转瞬之间就又多了新的可以生气的点。所以抛弃了他之后,立刻就去找这家伙了吗?没做到陪伴他,却把'不分开′这种承诺践行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了吗?真是一个恶劣的人。
比他的父亲还要恶劣的人。
没打算回来,没打算和他相认,也没打算解释为什么她一点没有长大。如果什么都没打算做的话,为什么要让五条老师转告他那样的话。“你和津美纪都是我的东西,所以要不管不顾地活到我来取走你们才可以所以,他和姐姐其实是被抛弃的物品吗?
他们不管不顾地活着了,她却不想要了?
眼前的两个人还在争论卷发棒的功效,已经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尽管他就这样站在这里,可是在她的眼里和透明塑料袋一样没有值得关注的意义。看着鹭宫水无那张纯然无辜的脸,伏黑惠抿紧了唇。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他试图从中找到哪怕一点点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情绪。愧疚或者想念都好,再不济的话,故作倔强的表情或者是有些躲闪的眼神也完全可以接受。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动摇也好,拜托,让他感受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人终于结束了关于卷发棒的争论话题。把脸转了过来,鹭宫水无抬手指了指他手中的盒子。语气自然,表情正常,她说话时唇珠会微微翘起:“那个东西已经给你了,我和悠仁可以走了吧?”没有,还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大言不惭地,说要和别人走。
盒子从掌心中滑落,伏黑惠再也无法维持这勉强的体面。每说一个字就像是有刀片在口腔里搅动,他往前迈了一步,逼近了她:“为什么?”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种没头脑的问题,但在他抬脚的瞬间就挺身而出站到了虎杖悠仁的身前。已经不像是布偶猫了,这双瞪着他的金色眼睛更像是保卫家园的豹子。她叉着腰,仰头看他时脸颊因为防备和一点不耐而变得鼓鼓的。不懂得隐藏情绪的直白有时候反而更伤人,他咬着后牙,感觉整个颌骨发酸:“为什么扔下我和姐姐不管,为什么一次也没有来看我们?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东西吗?不是说要回来把我取走吗?”
“不是说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吗?”
抬手指向虎杖悠仁,连指节都在颤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内敛、沉闷、安静,这些曾经用来形容他的话全都在这一刻不适用了。再一次向前逼近,只要一低头鼻尖就能触碰到她的发顶,伏黑惠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他也是你的东西吗,你也是这样跟他承诺的吗,为什么在他这里又变得说话算数了,他是更合你心意的东西吗?”
那双含着怒意的金色双眸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因为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所以鹭宫水无不得不将脸仰得更高才能和他对视。张了张唇也没能说出什么像样的回答,有些狭长的双眸被撑大了,她的眼睛因为惊叹的感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