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刚来的时候就总是哭,也不知道是不是两面宿傩真的虐待他了。但既然他自己走了,那就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比较好。终于肯站起来,鹭宫水无离开了那张桌案。她背着手,缓缓踱步到了那扇倒塌的门前。抬起的赤足踩上了门框,但也只是到这种程度,没有要走出去的意思,她歪头时长发从肩头倾泻如瀑:“男子衣衫?”金色的眼瞳里迸出细碎的笑意,她卷着自己的发尾,手指细白:“你又不是男子,我为什么要和你探讨男子衣衫呢?”站在空荡荡的门口,来人始终不能踏近哪怕一步,明明人已经近在咫尺,可是却连伸手都不能。从鹭宫水无吐出第一个字节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就在一点一点消逝。直至整句话都说完,那份虚假的笑意终于彻底敛尽。蓝绿的眼瞳在黑暗中闪耀,“安倍晴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反而眼底有情绪流动了,光彩流转之间,他幽幽地叹气,音色也变得和之前不同:“我来找你了,鹭宫水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