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阴阳寮镇守京都了。虽然目前她只是阴阳助而已,但是那群人的能力都没有她强。只要想到那日雨中他阴沉着脸反问她的样子,她就觉得两面宿傩真是个没品的东西!
终于发现了对方在看自己的腰牌,虽然并不是很懂,但隐约能猜到他那种蔑视的态度是冲着她现在的工作来的。迅速抬手捂住了自己腰间的牌子,鹭宫水无冷下了脸,怎么想都不爽,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你看什么呀!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年纪就坐到这个职位的含金量,对于被安倍晴明压着只能做副职的事耿耿于怀,她总觉得在这个任务对象面前稍微有点抬不起头。凭什么他是诅咒之王,是王,可她却只是阴阳助,是个助理啊!要不是不让她干扰这个任务世界的整体大事件进程,她都觉得天皇的位置她也可以坐一坐。不过她记得侑津好像很喜欢那个位置,思来想去还是让她努力吧,她还有任务要做。<1
莫名其妙地被瞪了一眼,如同背后长了眼,安倍晴明侧头躲开了充满私怨的冰霜直接转身朝她看来。但有点可惜,两个人的视线并没有对上。淡金色的长发占据了他的视野,明明是个男人却总爱穿女子的着装,像狐狸一样的眼睛和真正的狐狸眼睛在半空中接触。
啊呀呀,小无大人的裙下之臣又来了一个。御三家的增援已经到了,对这个浑身怨气的白发咒术师没什么兴趣,总是丧着脸可是会变丑的,他将散下的鬓发拂回了耳后,凌空蹬阶踩着虚无重新上了屋檐。
距离很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个站在鹭宫水无身后的男人了,玉藻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向着自己的目标跃近。真正站到她身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要一看到两面宿傩就头皮发麻的毛病还是没改,那双猩红的眼瞳落在他的脸上,勾起了一些久远的差点被划花脸的回忆。从来不为难自己,他果断回过头去。先看向稍微顺眼一些的阴阳师缓和了下心v情,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才终于把自己的头转了回来。轻车熟路地勾住了鹭宫水无的腰肢,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直接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有着比对方高出一头的身高,但就是能扭出一种小鸟依人的形态。已经一整天了,熏香的味道还沾在她的身上,他的脸深埋进了她的脖颈,感觉相当满意。
他才不要让别人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外面的这些家伙都只配闻熏香的味道才可以。
在自己被推开之前率先松了点桎梏,玉藻前的脸向外撤开一些靠上了她的肩头。不顾始终注视着自己的冰冷视线,他的面上维持着那种娇怯的表情,挑衅一般用鼻尖蹭她的侧脸:“小无酱怎么可以大晚上不回家和这种男人厮混呀,他身上都是血味,好难闻哦。”
狐狸的骚味在空气里弥漫,两面宿傩脸上的嫌恶毫不遮掩。总觉得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反正鹭宫水无就是喜欢一些不入流的货色,比起这些不入眼的蝼蚁,他倒是对那位阴阳师更感兴趣一些。
才移开目光,那只狐狸刺耳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血腥味重?
在鹭宫水无招惹的这帮杂碎之中,他已经确定了这个最聒噪。找到了,给逃家小鸟乱用香薰的罪魁祸首,眼下那双略小的红色眼珠先转了回来,两面宿依的视线彻底变冷。
被咒力压得狐耳都要出来了,这毫不留情的瞬发斩击直冲他和他所依附之人的面门。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被认出来,一边又担心自己和少女的安危问题。在狐尾窜出之前,两道巨大的屏障在他们的身前展开,灵力纯净到让妖物本能地想要发狂。
安倍晴明手中的符刚烧了一半,鹭宫水无确定了他的方位,像撕膏药一般一把扯掉了黏在自己身上的金狐,她选择摆脱累赘。灵巧地躲开了朝着自己扑过来的玉藻前,他布下的结界破碎。但没有再次出手的准备,很显然自己的这位阴阳助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助。伸出的扇柄勾住了玉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