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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脂(2 / 3)

调子反而有点娇嗔的语感。她问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说谢谢了吗?"1感觉更担心了。

关门的手一顿,阿萤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好像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所觉,继角隐帽之后,坐在中间的少女已经开始拆鬓边的芍药花了。

那条蛇看起来很积极,但是帮她摘走发间的花瓣时偷偷嗅好几次她的发丝。幽绿色的双瞳颜色愈发浓郁,已经快要收缩成一条细长的竖线。另一位诅咒之王就看起来沉稳很多,坐在一侧什么都没说。可是看起来越是风平浪静底下的暗流就越发汹涌,那两双血色的眼瞳实在是有点吓人,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正在说什么的一人一蛇,只偶尔在头发缠在一起实在解不开的时候伸手勾散。

汲取了一小部分神明对命运的预知能力,她的直觉一向很准。那只大手勾着几缕黑色的发丝,动作不急不躁,慢条斯理。但似乎并不是因为游刃有余,她觉得两面宿傩根本就不想让鹭宫水无换下那身新娘的装束。看得时间有点久了,合上障子门的动作放得不能再缓,还有点依依不舍,阿萤犹豫着要不要再观察一会儿。但这个想法只是冒出来了一瞬间,下一刻,隔着狭窄的缝隙,她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睛。诅咒之王的膝头还放着两朵刚刚拆下来的芍药花,他微微侧身遮住了低着头还在研究发辫要怎么拆散的新娘。男人脊背挺直、腰窄肩阔,好似只是随意地回眸,才跟她对上了视线。

可阴冷的感觉将阿萤包裹,在燥热的夏季夜晚,她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神明的力量是她的直接构成,这双眼睛的主人却能让她感觉惊恐胆怯。她下意识错开自己的目光,但另一双眼睛正在别处等着。那浓稠到快要溢出的墨绿色在光线略微昏暗的那侧幽幽闪烁,不知道在她和诅咒之王对视时已经看了她多久。

两个男人环伺在鹭宫水无的两侧,一前一后地转头看向她,唯有中间的人低着头毫无所觉。

阿萤手臂发力,猛地将门闭合。门框和纸门的边缘碰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缝隙消失之后,那两道毫无情感的视线终于被隔绝。她胸口起伏,被掐住咽喉的感觉久久不肯消散。等做完这一切才后知后觉地有点懊恼起来,她可是神的使者,在玲珑心的秘境里害怕这两个邪祟干什么。夜风吹过,微寒一些,阿萤打了个寒战从地上站了起来。跪坐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离开走廊的时候才想起刚刚被她忽略的另一件事,感觉背后更凉了刚刚和鹭宫水无说话时她直接叫了她的名字,可是对方是怎么知道她叫阿萤的?

这三个各有各的恐怖,感觉还是先去看一眼玲珑心比较好,她消失在原地。原本的新娘盘发已经被彻底拆散了,因为编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乌黑的长发微微打着卷,蓬松地垂在肩头。八岐大蛇拿着梳子,将鹭宫水无发尾的部分慢慢梳顺。其实她的发质很好,根本没有打结的地方,但他不是很想松手,就这档反复地梳了好几遍还没松手。

有点得意,还有点已经快要摆到脸上的优越感,他抬眸瞥了一眼两面宿傩,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摆着这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子也不知道给谁看,什么忙都帮不上,一点眼色都没有。

对方好像察觉出了他视线里的不善,眸光朝他扫来时带着明晃晃地嘲弄和轻蔑。

一点也没注意到身旁这两个男人的眼神交锋,鹭宫水无低头看着怀里的铜镜,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自己眉心的珍珠花钿。好漂亮啊,有点喜欢,但是马上要睡觉了。有点犹豫不决,她想多留几天,但是又感觉有点妨碍睡眠。一只手横伸了过来,触碰到她的下颌之后向上抬了一截。散开的长发向两侧分开,整张面颊都暴露在了猩红的双目之中。有点搞不懂这家伙又要做什么,鹭宫水无仰头看着他,暂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来。两面宿傩的手很烫,托着下巴的姿势逐渐变成了捧着她的侧脸。一只手都几乎要将她的脸颊完全包裹,掌心触感腻滑,隔着一层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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