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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嫉妒(2 / 3)

滑,听完这句话之后酒吞童子脚下一晃,差点连鬼带灯笼一起滚下。脚步不自觉又加快了,他觉得还是离他们稍微远点的好。但距离还没拉开,里梅的′啧'声就入了耳。对后者仍旧抱有人性的期待,他还是放缓了步子,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不满的情绪都快要溢出来了,少年的声音再怎么故意想显得凶恶也还是有些气势不足,里梅没有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眉头紧皱:“那些萤虫是神社的使者,有它们引路才能找到正确的方向。你不要因为一时玩心重就破坏大人的计划,现在不是惹祸的时候。”

感动的情绪根本来不及升腾就灭下了,酒吞童子又默默地把上台阶的速度提了出来。

萤虫重要,他的死活不重要。她都亲口承认要杀他了,里梅那家伙还说她是玩心重。

果然,能长久待在两面宿傩身边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后面跟着的这两个都不如八岐大蛇那家伙有人性。

情急之中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还记得那天鹭宫水无把自己扔进紫阳花池子里的事情,他迅速松开了她的手腕,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开了半步,一边瞥了一眼身后望不到尽头的石阶。

但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突然动手,大概真的只是对那些萤虫的来历感到好奇而已,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转过了头,依旧跟在酒吞童子的身后。其实听到′神社的使者′这几个字之后就打消了把它们捉过来研究的想法,总觉得自己跟他们姑且也能算作是同僚。能成为神社或者神的使者是很不容易的,看起来是萤虫,但应该也只是方便行事的化身。作为见习神使,鹭宫水无也是有自己的化身形象的。没有揍他也没有捉弄他,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他的说教。里梅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走在他旁边的少女,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忐忑。这种忐忑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成功找到神社都没有消解,他跟她同行时放慢了脚步,错开了几个身位之后能够从后方将她整个人都收进眼底。风铃叮当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鹭宫水无仰头寻找声源时垂在肩头的长发滑落,被遮挡的面颊彻底露出。身前人的侧颜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底,浓密的长睫颤动,侧脸时鼻骨优越。从他的角度看去后面的一切景光都沦为陪衬,晚霞的光芒还不足以和金瞳争辉,只能当作为她增色的点缀。有一瞬间的怔愣,他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一种古怪的想法涌上心头,里梅开始对周遭的一切产生怀疑。没有实感,就像是做梦一般,第一次,他愿意面对这个问题,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层叠的楼宇好似高耸入云,跟普通的神社并不相同,这里花草繁盛但空无一人。因为带着那些萤虫的缘故,他们几个人轻易地进入了神社的大门。顺遂到有些诡异的程度,酒吞童子的面色稍微凝重了一些,有些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入大殿。

在他迟疑的间隙,有人同他擦肩而过。

素白的手触碰上大殿紧闭的门,鹭宫水无侧头看向酒吞童子,水色的衣料确实将她的肌肤衬得极为纯净,连那双金瞳都变得有点质感冰冷。她看着他的脸,像是看着什么不洁的脏污:“你最好等在门口。”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鹭宫水无了,作为在场被她揍得最惨的人,酒吞童子觉得自己已经对这个女人的脾性算是了解了。现在依旧能回忆起匕首没入血肉中的感觉,他记得她当时被溅了满脸的血。可是即便如此也依旧冷静,她没有任何快感也不觉得不适,只是寻找着让他更痛的部位,简直像是没感情的傀儡。她当时是抱着杀掉他的情绪做那些事的,但是她却并不愤怒或者兴奋,就好像仅仅只是为了把他捅她的事扯平。在杀人的时候都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却在这种时刻流露了浅浅的不悦和反感。

酒吞童子看着她的侧脸,瞳孔微微缩紧。电光石火之间,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觉得他的存在玷污了神社。

意外地有信仰啊,鹭宫水无。

转头朝着里梅看去,酒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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