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沈清棠张了张嘴,茫然无措地看着姬昭禾。“怎么还是没想明白?"姬昭禾眸中透着淡淡失望,一副不欲再说的架势。沈清棠急中生智:“还有.………还有我没给妻主纳侍君?”姬昭禾摇摇头:“不是。”
“还有……我,我是故意让人说,只有见到妻主才肯喝药。“沈清棠声音减弱,逐渐变得心虚起来。
他这幅不打自招的样子惹得姬昭禾差点没绷住表情,险些笑出声来。不过账要一笔一笔算,姬昭禾依旧摇着头:“不是。”不是这些事,还能是什么?沈清棠只觉得脑袋一团糊,险些再次崩溃。“还有. ……“沈清棠实在想不出来了,开始像背书一样,细数自己荒诞的“罪状”。
“这段时日棠儿吃得太多了,长了几斤肉,不好看…”“有一次早上,棠儿趁妻主还没醒,偷偷亲了妻主。”“棠儿不该私藏妻主用过的手帕,私底下偷偷去间….”“在床榻上,棠儿说不想再要了,不是真的……”“还有………”
姬昭禾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你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去哪了?吃进肚子里了?”
“没吃进肚子,棠儿以后少吃点……棠儿真不知道,妻主不是说…………有事要说出来才能解决,妻主不说,棠儿怎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那泪盈盈的双眼透着几分迷惘,白嫩的脸颊被泪水洗过,显得脆弱又精致,看得姬昭禾喉咙发紧沈清棠待在自己身边久了,竞也学会倒打一耙的本领了。“是,"姬昭禾开口,“我是说有事要说出来才能解决,你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到自己身上却闷声不吭,当个哑巴?”“我.…“沈清棠嗫嚅着,“我若总是无端吃醋,妻主会更加厌我。”“棠儿也不想这样的……”
他绕进了死胡同里,闷声憋气假装大度会遭妻主厌烦,频繁吃醋妒忌也会遭妻主厌烦,总之,怎样都不对。
姬昭禾淡淡道:“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沈清棠点点头,眼睛里闪出一丝亮光:“妻主原谅我啦?”姬昭禾故作勉强地"嗯"了声。
身子被陡然抱紧,柔软的身躯撞进怀中,姬昭禾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沈清棠散乱的发丝滑过脸颊,带着微弱的清香和痒意。姬昭禾还未回神,唇上便落下温软的触感。一下,两下,三下……
起先带着轻柔的试探,而后越吻越重,越吻越长久,温热的气息交融着,厮磨辗转。
吻毕,沈清棠喘着气,“妻主身上有别人的气息,不好闻。”姬昭禾狐疑地凑到自己颈侧闻了闻,什么都没闻见。沈清棠眨着眼,这次的教训刻骨铭心,他索性大着胆去问:“妻主之前许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算数吗?”
姬昭禾一噎,沉默了半晌。
沈清棠眸底闪过细碎的泪光,像是猜出了答案,接着道:“妻主不用回答,棠儿说着玩的。”
“那些倌儿伺.候的妻主舒服吗?妻主教教我,好不好?棠儿很聪明,学得很快。”
“棠儿不怕疼的。”
姬昭禾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何滋味,只觉得有些刺痛,密密麻麻的。理不清这道不明的思绪,她索性弃至一旁不想,忽地一笑,回到往日散漫的神情,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好啊,那我可要好好跟你算算,把我骗回府的事了。”
“妻主不是说不怪棠儿了……嘶,妻主轻点,我疼。”“不是说不怕疼吗?娇气包。”
“可是真的很疫.…”
窗外狂风呼啸而过,雪愈加大了些,将那海棠枝头压弯了腰,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
屋内昏黄的烛灯下,姬昭禾撑着脑袋,眼底满是餍足,凝视着面前熟睡的面庞。
沈清棠的身子格外热,或许是还发着烧的缘故,姬昭禾本想怜香惜玉,不欲过度运动,但那细长的腿.偏要勾.着她不肯移开。好在一番运动过后,沈清棠的体温降了不少。想到他问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又开始头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