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虽总令她怒恼,可所接之令皆达成得无可挑剔,没出过丝许纰漏。
她知身旁之人所求为何,无非是想得她这个人。眸光不由地落于风肣腹部的伤口处,她曾一次次地伤着,瞧观此模样应是伤愈了大半。
“那伤势看样子是恢复了……“视线回落至盏中,楚轻罗凝眸思忖,忽问向他,“你可觉得本宫有时狠心了些?”
风吟听公主如是问,顷刻间慌了神,心觉又要遭她惩处,面色黯了稍许:“公主如何待属下,属下都甘之如治……”瞧此男子答非所问,她面露不耐,凛然再问:“本宫是问,可有觉得本宫冷血薄情?”
“公主遭受家亡国破,属下无法感同身受,"风时作势将身距一拉,恭敬跪拜,生怕公主因他的答语心生不悦,“但属下心念着公主,此生只想得公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