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甚至一字未说,她便不再提及。
当先生是真的袒护学生,将此事尘封于过往里。
以及昨晚府堂争吵,她也向他有所禀明,曲寒尽如何决断,已非她能掌控。
楚轻罗未听见旁桌有何动静,丫头仅是垂眸走神,心绪游离在外,她就聚精会神地学完午课,待丫头回神,再与之告知偏堂所遇。
直到夜习时,正值先生入堂前,孟盈儿终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恐她再被先生呵斥。
丫头举书遮掩,悄声提点着:“轻罗,你今晚若再不去问先生困惑之处,恐怕待会儿先生又要怒恼。”
“不会,”闻言镇定地答道,楚轻罗秀颜肃穆,所言字字为真,“今早去偏堂补课时先生便说了,若有疑问,明日补习时提出便可。”
“先生真这么说?”
孟盈儿明眸微睁,将信将疑地看她,将心底郁结抛于脑后,忽对她前往偏堂之事起了兴趣:“对了,我好奇你还犯了何错,先生可有说?”
她缓缓地摆头作叹,柔声回道:“只字未提,只是补着前两日落下的功课。”
曲先生还真就奉公行事,见有学生因受惩处落了课,便让学生去偏堂补习。
孟盈儿更加崇敬,想着先生,心底不禁流淌起阵阵暖意,只觉先生乃是世上最公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