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辉头盖骨发麻,他舌头打结,“啊?”这行凶未遂的许囿。
竞然破天荒地敏锐。
那撞破他丑恶心思的、他们这对可怜的小夫妻,又会承受什么样的报复?是给钱封口,还还是一一
王智辉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更炸裂的话轰得他一愣又一愣。“对。"许囿和盘托出,“我妻子爱的另有其人,即便她的白月光早就卧床不起,她身边总有新人,她们圈子里也不缺供货的。”“卧床不起?"王智辉扣住字眼。
所以最后白月光没有死掉,但是被搞成了植物人……王智辉木木地挺着,警惕道:“那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别是告诉他,下一个轮到他了。
这万恶的、只手遮天的资本。
“找出他们。"许囿冷冷地微笑,“帮我一一发律师函。”“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找我帮你老婆介绍过工作。”“现在工作又来了。”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王智辉脑子里已经谱完了整场大戏。一生要强的丈夫。
满嘴谎言的妻子。
绿帽多得像是堆满货架的奢侈品,以及杀不完的白月光与朱砂痣。这已经无关爱不爱,更无关于妻子的死活,这事关一-男人的尊严。而那一张张律师函,更像是一张张死亡通知书,在某个见不得人的瞬间,让觊觎别人妻子的男人们永久地陷入长眠。像上次的白月光那样。
王智辉身体抖了抖。
他这算是被拉上了贼船吗,毕竟除了死人,只有自己人才不会泄密。在他满嘴应下,又慌不择路地回到妻子身边后,抖如筛糠的身体像是回到了他的安全屋。
“哎呀,真是抱歉。"魏兰替他说出了后面的话,“我想我们今天只能叙到这儿了。”
本来心有嫌隙的夫妻两人现在胳膊挽着胳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握住彼此。
“好呀。"孟姝看向他们亲密的站姿,“早就听老公提起过,你们夫妻好得如胶似漆,亲密得没有第三人能插足.……”许囿默不作声。王智辉抬头间竞然发觉,他正专注地盯着他和魏兰那紧紧交叠的手臂。
???
他的目光都快挤到他们中间了。
临送出门前,孟姝欢快地邀请魏兰:“要不要下次一起拍视频?”而许囿也暗示性地看向王智辉:“工作愉快。”大
在入户门合上的瞬间,他们夫妻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两人各自游魂一般飘回客厅,又分别占据沙发的一角。
过了半响,王智辉才像刚活过来一样,满脸愁容道:“你能想象吗老婆?像许囿这样优秀的变态,甚至能一边清理外面的绿帽,一边同步杀妻。”
听到这一切的魏兰没有了开始的义愤填膺,她双目放空地问:“那老公你猜一一”
“许囿是先清理完外面的绿帽,还是先清理掉自己的老婆?”“特别是,当他知道一一
在那偌大的别墅,拿到防狼喷雾,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王智辉夫妇嘴里的“恶人夫妻”,已经手牵手回到了他们的爱巢。他们你依我依,面对彼此时,像是一对再幸福不过的爱情白痴。“宝贝,我听王智辉讲过,他和自己的妻子总会进行睡前夜话,可我却一直缺席,我今晚一定打起精神,我们也要学着像他们一样沟通感情。”那看来一一
今晚的蒙汗药要上点剂量了。
孟姝被许囿紧紧地揽着胳膊,炽烈的午后阳光烘烤着两人,他们像是晒化了一样紧密贴着。
没有外人在场,孟姝神情都淡淡的。可许囿还在说:“而且,我近两周也没有向你汇报过我的治疗成效。”
孟姝终于维持不住人淡如菊,她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嘴角。心想,成效显著。
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床上醒来的再也不止他们两个。紧接着她又想到许囿的姘头们,他们竞然猖獗到劝她主动放弃这段婚姻。可见他的丈夫这段时间如何滋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