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优势,又觑向安静躺着的哥哥,“我更希望你能今天醒来,至少我能成为你的对手。但比起和我共用着一张脸的你,其他人对她而言才更像个错误,我们是兄弟,既然不能是我,我更想要是你。你也会认同我所认同的,对吗?”
“我继承了你的一切,也会守护好你的一切。”许囿站起身,“在你醒来之前,在我还是你时。”
病房门轴承一张一合,许囿走出病房,他没看见的是,病床上的人手指跟着蜷缩了两下。
*
傍晚九点。
别墅内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咚咚咚!”
别墅的大门被叩响,老管家去开门,低声说着“找孟小姐”,孟姝不得已收回继续观察许囿的心思,“老公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许囿点点头,表示默许。
孟姝猜不到来人是谁,只觉得扫兴极了。就在刚刚,趁着昏黄的烛光,她亲手起开一瓶红酒,拿过早就洗净并涂抹了一圈蒙汗药溶剂的红酒杯,刚为许囿斟上。
哄骗丈夫为他们共同的家再度举杯之际,许囿放下酒杯,抬手示意,“宝贝,在这之前,需要我帮你换套衣服吗?”
也就是说,只差那么几秒,酒液就能入喉。
微量的药剂会让老公的每一个部位都变得乖顺老实,然后沉寂下去。这时孟姝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展她的计划——翻看手机,查找证据。
真是我的一生之敌!
孟姝裹着件宽松的白色麻料衬衫走出,苦大仇深瞬间收起,又变得与世无争。
待客厅内,两位男士正面面相觑。
直到走近看清来人,孟姝的额头不禁冒出涔涔冷汗。
“谢畅,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孟姝心虚地瞟了一眼许囿,他噙着微笑,默契地抬眼,孟姝忙道:“一个公司的。”
谢畅是公司曾经计划给她炒的男cp,孟姝曾经是……拒绝了多次这番提议。
但就在一周前,孟姝收到一位匿名粉丝发来的照片,照片上的许囿与另一女人举止亲密,互动亲昵。看角度应该是偷拍,而孟姝找人鉴定了下,也没有一点的p图痕迹。
没有什么比老公出轨,自己却是第二甚至第三知情人更损毁体面的了,而谢畅就是这时候趁虚而入的。
包养谢畅的富婆有了新欢,谢畅的“档期”闲下来,于是极尽所能地各处撩/骚。然后他想到了朋友圈那位整天晒奢侈品的优质已婚姐姐。
“想你了。”
以往发出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这次罕见有了回应:“想我?可我只要送上门的乖狗狗。”
孟姝看着谢畅,又悄悄去睨许囿。
她实在犯了愁,天哪,她为什么要招惹这样的蠢男人,她不过是气愤丈夫的出轨,一时口嗨。
她忿忿地瞪了一眼谢畅。
那个抱着反正是无性婚姻,一方出轨哪有两方互相出轨来得公平刺激,索性把刺激贯彻到底的自己——现在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路不能那样走,那就把路走窄了。
用出轨报复老公只会让她在离婚时捞不着多一分的好处,一边哄骗老公,一边摸清老公的出轨把柄,才是她该走的康庄大道。
但这蠢东西,怎么找到家来了?
“是讨论工作?”许囿问了一句,却转头看向谢畅,“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谢畅也犯了难。
从孟姝的经纪人瑞瑞姐那里,死缠烂打要出联系地址后,谢畅已经在附近蹲守很久了。毫无疑问,孟姝是条大鱼,值得他耗费点心力。
打个比方,孟姝随便发条动态,上千人追着骂,而他就算在互联网上脱了裤子遛鸟,也就零星几人评论几句“不是好鸟”。沾上孟姝,就是沾上泼天的流量。
为此,他用上个富婆豪掷的零花钱在附近租了间小小的公寓,整天举着望远镜遥遥观测孟姝传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