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芜晚餐还没吃,阿姨有分寸地只敲了两趟门,声音不大,如果没在睡觉应该是会回话的。
见她心情不好,或许是提前休息了。
阿姨收拾完家里,准备收工之前,和谢言临汇报了下情况。阿姨刚走到楼下把垃圾丢掉,远远看见谢言临的汽车靠近。距离她发消息说沈嘉芜心情不好,不过十分钟,以往谢言临都要再过半小时才到家。
沈嘉芜喝谢言临还处于分房睡的阶段,他极有分寸地没有选择推门而入。房门被轻叩响,沈嘉芜这会儿没戴耳机,下意识道:“待会就出去吃。”“我进来了。”
听出是谢言临的声音,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时间。意外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门开的瞬间,沈嘉芜也起身,二人四目相接,她下意识闪躲,微微抿唇。“心情不好?“谢言临靠近,将门轻轻合上。沈嘉芜轻叹,不知道从何与他说起。
在他即将走到面前,沈嘉芜干脆道:“我们明天去解除婚约吧。”她始终低垂眼眸,只见谢言临的脚步顿住。沈嘉芜失了抬头看的勇气。
她纠结地蜷了蜷手指,话里略显语无伦次:“我找到我的妈妈了,而且我和你结婚对你也没有好处……"后半句话是谢渊之前多次提醒她的。“你又怎么知道你对我来说不是最好的。”没想到得到他这番回答,沈嘉芜心猛地颤了下,愧疚感将她泯没。忽地,她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
“沈嘉芜,这么久了,你难道还觉得我在利用你当挡箭牌?”沈嘉芜错愕地抬眼,又慌乱别开视线。
谢言临沉声:“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利用你,包括最开始提出要和你结婚,如果不是感兴趣,我不会草率作出决定。”而且,哪有人会对挡箭牌没日没夜地献殷勤。只有沈嘉芜这么傻,真将他的借口信以为真。
“你想回家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离婚。”沈嘉芜愣怔地刚想开口,吻封住她轻启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稍稍退开,“不许说不。”
旋即也不给她说不的机会,单臂托着她的臀,将她拥起来,放在桌上,手臂撑在她腿侧,专注而细密地亲吻。
以往谢言临偶尔会亲她,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得又重又欲。抑制不住从唇角溢出的涎水被他抹去,沈嘉芜刚能喘口气,雪颈又被猝不及防吮出个红印,她眼眸湿红地紧攥谢言临臂袖。谢言临试探地用獠牙抵在她无法标记地腺体上,不禁有些焦躁地拧眉。贸然咬下去,只会弄疼她,谢言临心疼,自然不会这么做。谢言临改用温存的吻,亲了亲她没办法标记,但仍旧敏感的腺体,挤入她指缝,与她手指严丝合缝地相贴。
他轻声问:“可以吗?”
沈嘉芜被亲得迷迷糊糊,虽然有点儿喘不上气,但好奇怪,亲得很舒服。不知道谢言临说的可以是指什么,她迷茫地点头。衣扣被谢言临用齿尖解开,他轻吻她修长好看的锁骨,惹得沈嘉芜又禁不住轻颤。
原本最开始只想和他沟通下离婚的事情,不明白怎么突然发展到这地步。beta没有发-qing-期,但沈嘉芜喜欢的话,表露得也是相当明显。兔耳朵不知何时出现,轻轻颤着,沈嘉芜浑身泛着些微粉意,睫毛湿漉漉的,她闭了闭眼,咬着右手手背,竭力不让哭-吟从唇角溢出。能正常呼吸都变为奢侈,沈嘉芜逐渐手臂也没办法抬起来,撑在桌上。谢言临攥着她小腿肚的掌心往上,轻抚她细瘦的腕骨,下意识想亲她,又觉得不妥,改用鼻尖蹭她敏感的兔耳。
沈嘉芜余光瞥见他唇边晶亮的痕迹,不自在地再度合眼。“不离婚,好不好?"谢言临嗓音温柔,“没你在家,都不知道之后的胡萝卜蛋糕、胡萝卜冰激凌……要给谁吃了。”
沈嘉芜听他列举这么多,不舍的情绪达到顶峰,她点了头。“不离婚,绝对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