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甚至要更好看。
沈嘉芜本来没有要他当参考模特的意思,但看此情此景,忍不住想画下来。“我改变想法了,还是画一下吧,你先别动。”谢言临真的越来越黏人了。
尤其是在沈嘉芜回国之后,基本两人一对视,他就要倾身吻下来。沈嘉芜抬手挡了下谢言临欲靠近的脸颊,“先不要亲。”最后当然还是听沈嘉芜的,谢言临维持着沈嘉芜给他摆好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
眸光平静地注视她笔下动作。
眉目深邃温柔。
打了个草稿,后续大致要怎么画,沈嘉芜也有了思路,不想耽搁谢言临的工作时间。
“没事了,你继续工作吧,我接着画就行。”沈嘉芜说完,头也不抬地继续手里未完成的画。自然没有注意到谢言临起了坏心思的眸色。
握着电容笔的手腕忽然被极轻地攥住。
沈嘉芜目露疑惑地抬头,才发现谢言临还没有取下那副眼镜。距离拉近,沈嘉芜能将他掩在镜片下的眸色看得分明。“你很喜欢我戴这个?”
沈嘉芜喉咙紧张地咽了咽。
“还、挺喜欢的。”
长长垂落的链条,落在手背上,沈嘉芜被凉得忍不住颤了下。睡裙被往上推,沈嘉芜生出些抵抗的意思,按在他手背上,“晚上不是要去见见你朋友?”
“可以毁约。"谢言临似乎想亲她,但被镜片挡住了念头,于是低头吻了下她的膝盖。
沈嘉芜还处在开始的话题,“不太好吧……”“帮忙摘下。”
沈嘉芜下意识"哦"了声,还未抬手替他摘下眼镜。倏地传来携带湿润的疼意。
她小声惊呼,垂眼,恰好他抬头,没让沈嘉芜代劳,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晦暗眸色尽收眼底。
沈嘉芜心猛地颤了颤。
眼镜链条垂落在她腿间,凉意促使她缩腿,而她的这一动作,在谢言临眼里误解成她想逃。
皙白足踝被攥入掌心。
手掌粗粝干燥,每一次轻轻摩挲,都让沈嘉芜禁不住轻颤。顶灯将谢言临唇边的晶亮映衬得愈发清晰。沈嘉芜不清楚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这地步。她靠着沙发背平复紊乱的呼吸,而谢言临还没打算放过她,翻出些陈年往事。“熟悉吗?”
沈嘉芜不解地摇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经他一解释,沈嘉芜全想起来了。
很早之前,她见过谢言临戴眼镜,那会儿刚和他见面,难得有现成的熟男素材,尤其是没见过的戴眼镜的设定。
与现在如出一辙,以他为参考的画上,男人唇边同样有可疑的水光。但沈嘉芜真没想太多,真的只是想,不小心溅在颊上的水,正经的纯净水。当时画发出去,不少画师接连转载。
逐渐的,大家都误解她,夸她画得又禁欲又涩。后来沈嘉芜也只能认下这个设定。
谁知道,谢言临也和大家一样误解,并且实施。面红耳赤地盯他唇角水迹,沈嘉芜想为自己辩解下,想想又觉得无奈。谢言临的实践思维未免太旺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