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对他只觉得陌生。
现在出现,也只是看到她身上有可利用的价值。
沈嘉芜在想要不要拒绝,不是一比小数目,哪怕谢言临会给她,她也不敢轻易收下。
外人似乎真的认为他们之间感情浓烈。
但沈嘉芜清楚知道,什么词用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算恰当,他们甚至没有同床共枕过,不过是睡在同一个家里的……不那么陌生的熟人?
沉浸思考中,谢言临忽然走近,拿起挂在距离沈嘉芜不远处的铅灰色西装。
“有事?”谢言临整理袖扣,视线偏移。
沈嘉芜正纠结,说出口的却是:“戴个银色领带夹应该会很合适。”
谢言临按照她的想法戴上,见她又时不时犹豫地看着他,又不说话,于是他只能自发思考,猜测她心中想法。
他垂眸靠近,沈嘉芜睫毛不自觉颤了颤,攥着靠椅扶手的手指愈发用力,指尖泛白。
“想说什么?”
他倏然靠近,沈嘉芜被问得脑子一片空白,要问什么都被抛之脑后。
“我……”反复几次启唇,说不出所以然。
细密的吻落下来,沈嘉芜最终还是没能成功问出投资的事儿。
谢言临专注地和她接吻,他的技术倒是越发娴熟,沈嘉芜还是一如既往地总忘记呼吸,被他鼻尖蹭着鼻尖提醒,才急促地小口呼吸。
脖颈被他掌握在掌心,他托着她的后脑,每一次触及掀起阵阵酥麻,吮含咬舔,她耳朵红透,敏感地抖了下,发出一声羞耻的轻吟。
谢言临动作稍顿,呼吸微微乱了,略显愉悦的笑意响彻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