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暗墨线条。
“诸位住手。”
一道清脆女声响起,金翠莲扭着腰肢,板着一副冷容走来,扫视一圈吵闹农民,正色道,“据我所知,阮娘从未跟你们提出任何要求。”
“她参加采女选拔,你们以为她定能成功入选,所以才捧着摊面上的瓜果肉蔬讨好,至于一万铜币,根本子虚乌有。”
这一声,足够振聋发聩,失去原主记忆的阮吱吱见村民不出声,就知道便如金翠莲所说。
这种投资不建立在金钱交易上,完全是村民们自想自做,而如今失败,按理说也不能怪她。
牛叔碍于金翠莲是村长女儿,不好再闹起来,但心中愤愤不平。
小声咕哝着,“我们这三天的损失怎么算,万事总得有个理吧。”
这声抱怨,引起许多村民附和。
“这样吧。”阮吱吱将金翠莲给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我没有多余的钱了,不过我保证,会将前三天所有菜钱补偿给大家。”
“请大家给我些时间。”
金翠莲微微转动眼睛,她突然觉得眼前的阮娘很不真实,放在从前,只会欺软怕硬的阮娘遇到这种情况,绝对哭天喊地躲得远远。
“你不必还钱。”金翠莲伸手去挡阮吱吱打开钱袋子动作,毕竟她没做出任何承诺,是村民自愿送粮食。
就像一场赌约,自己赌输跟骰子有何关系。
但阮吱吱道了声谢,仍旧把钱袋子的铜币分发给村民,她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和处事方法。
这些都是小村庄农民,靠卖田地里瓜果蔬菜为生,辛辛苦苦的劳作换来三天损失,换做谁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