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胜心被激起。可见沈安之这样,铭刻在灵魂里的心疼与酸涩一道堵在心囗。
“安之,你等等。你是真的沈安之嘛,不会现在是我做梦的错觉吧,毕竟我都死了…“说到死字,姜喻眼圈瞬间泛红。她连最后一次的回溯机会都用完了。
沈安之指尖轻点了点她的眉心,温柔摩挲着她的眼尾吻了上去,紧紧搂着她腰身,附身将头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不是我救你,是你,是你一次次在救我。我都记起了,夫人。”沈安之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眸中溢出的心疼与万分愧疚。万千情绪都化作这一刻的静默,甚至他又萌生了埋怨自己同时又小心窃喜。幸好是他。
姜喻选择了他,而非选择其他人。
“夫人的内丹支撑我的心脉,又是你的令内丹化解了这一颗内丹的反……沈安之想到她失去内丹之疼,难受地眼眶微红,“很疼,对不……”他的夫人明明最是怕疼了…
姜喻忽觉颈间一烫,颈窝处一阵濡湿,在她还未多言时,已有人替她先一步落下泪。
惯含笑意的狭长丹凤眸,此刻却滚出大颗泪珠,砸在她锁骨上蜿蜒而下。怔然僵了一下,姜喻用力地回抱着沈安之精瘦的窄腰,头埋在他肩胛骨。这是个极有安全感的动作。
“我没事。”声音微颤,尾音消散在空气里。姜喻攥紧了袖口,衣料泅开一小片深色水痕,如同她此刻的心,被汹涌的思念无声浸透,湿漉漉地往下坠。
眸子蒙上水雾,眼尾泛红,贝齿咬着下唇抑制哽咽,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安之。”
“我真的好想你。”
最后一次回溯,将内丹送入沈安之胸口的那一刻,姜喻便猜到了什么。回溯特殊之处,不止于此。
沈安之抽丝剥茧,能看透其中玄妙,不愧是他。沈安之轻柔地吻在她泛红的眼角,似乎要将她所有的惶恐不安都安抚。“我也想你。若是失去你,我一定会”
剩下的话沈安之未言,晦暗不清的眸色一抹暗色闪过。他从未真正成为姜喻口中的好人,但她喜欢,他可以做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只要是姜喻所想……
沈安之眸底难掩的悲伤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一贯深情款款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夫人,你快哭成小花猫了。”姜喻吸了吸鼻子,哽咽停下,肩头仍微微轻颤。“可是,这十年,真的很疼,不是吗?”
明明是她当年毫无预兆地消失不见,若是能早一点,哪怕只早一点点……沈安之低笑一声,轻轻拭去她脸颊残留的泪痕,动作珍重,“疼?”他微顿了顿,“那也是我该受的。不然,这副残躯,如何能撑到重见夫人的这一日?”
姜喻微蹙的眉尖,“不许这么说自己。"声音带着点不自在,眼睫垂下又抬眸嗔了他一眼。
“不过麻……“拖长了调子,忽地一拍他手臂,恍然大悟,“这下就通了。害我琢磨半天,明明给你炼了抑晦丹,后来你怎么会用起我的力量来,比我还熟稳几分?我原以为是因为抑晦丹有我内丹的原因。”“是。“沈安之颔首,“而且,这颗内丹为我稍稍添了些许′不同。”“哦?"姜喻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亮眸睁得溜圆,“比如?”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倾身,阴影瞬间将她笼罩。他尾指轻轻捻起她一缕发梢,声音压得又低又缓,带着蛊惑的意味:“夫人若肯亲为夫一口,我便告知,如何?权当给我的奖励。姜喻脸颊一热,唇飞快地在他颊边印了一下,旋即退开半步,强作镇定地扬了扬下巴:“喏,亲了,还不快说。”
沈安之眸底得逞毫不掩饰,“对夫人,我向来如此。”轻如鸿毛般的吻,弯腰的俊逸青年毫无形象的傻笑,似乎意识自己笑得格外肆意。他轻咳了一声,嘴角上扬:
“这颗内丹不仅为我续命,更掩盖我的特殊体质,夫人可知,我体质特殊之处……我保守十几年的秘密。”
姜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