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纤细腰肢牢牢揽入怀中,亲在她唇角,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夫人,我认错态度良好。”“嗯,确实。以前怎么不见你,言语这般直来直去?"姜喻故意地逗着他,力道让两人相牵的手轻轻一摇。
沈安之笑得嘴角都合不拢,心神沉沦在她小动作里。真想把夫人藏起来,藏到一个无人知晓的位置。“自是为了夫人。“沈安之认真地一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独占欲,故作叹息一囗。
“若是说慢一步,夫人丢了为夫跑掉了怎么办。这不,差点让心魔拐跑了。”
雪白的花瓣如细雪般簌簌而来,在两人身边悄然绽开。姜喻忍俊不禁,眉眼弯弯,噗嗤一声笑出声,“好,我不跑,我们该离开…边说边转身欲走,沈安之俯身轻扣上她后颈,姜将未尽的话语,尽数封缄于他辗转的唇舌之间。
他熟稔地攻城略地,撬开她微启的唇齿,在她城池间肆意搅弄风云,落下细密如雨的吻。
吻起初缠绵,继而变得又深又猛。姜喻被吻得气息微乱,白皙的脸颊飞起红霞,有气无力地轻捶他的胸口。
沈安之心头雀跃跳动,似被一只小红雀的爪子轻挠了一下,软的一塌糊。良久,沈安之恋恋不舍地松开嫣红水润的唇瓣,气息微促。“夫人。“沈安之双手捧起姜喻的脸,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愧疚与后怕,轻轻摩挲着她微烫的肌肤,“三年前,你为我思虑得这般周全,可我,差点误了你决绝离我而去。以后,绝无可能。”
姜喻仰着脸,笑容依旧明媚,又带着几分无奈,“没事的,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谁曾想,随最后那件′信物’一同给你的书信,竟石沉大海,你未曾收到。”
她所求的不过是沈安之能清清白白,不必藏拙,能在那鹤门宗内做个畅快的弟子,光明正大地活下去。
可偏偏事与愿违。
“嗯,如今知晓虽迟,可我定会给夫人一个交代。“他眸底猩红一闪而过,心海同样翻起巨浪。
“我陪你一同去。"姜喻正色道。
“嗯,那便一起。"沈安之揉了揉她的发。指尖微动,牵着姜喻的意识成功脱离了心海。姜喻甫一睁眼,顿感困倦如潮水袭来,下一秒便闭上眼,身形径直朝一侧歪倒。
沈安之眼疾手快地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下颌眷恋轻蹭在姜喻发顶,压低声音:“好好睡一觉,夫人。”
姜喻从沉睡中苏醒,发觉自己正被沈安之抱坐在怀中。山风掠过耳际,带来一丝凉意。
她刚动了动,听见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嗷呜"。侧眸望去,入眼是蓬松柔软的金褐色皮毛。
“阿赖?"她带着初醒的微哑轻唤。
阿赖驮着他们,矫健身影在山岩间灵活腾跃。“它随我一同去了魔域。“沈安之垂眸看她,唇角扬起专注的笑意,“你在,它才肯在。”
仿佛应和他的话语,阿赖蓬松的大尾巴登时摇得欢快。不多时,山林褪去,鹤门宗熟悉又巍峨山门映入眼帘。姜喻心头一悸。
自打随沈安之下山,似乎再未踏足此地。
她对鹤门宗的记忆本不深厚,照理不该生出怀念。可念头一转,那些年,沈安之在此处与原主之间那些针锋相对,暗流汹涌的过往。
他心底,是否还存着芥蒂?
姜喻下意识地攥紧了沈安之的衣袖,指尖微微发凉。一一要不要告诉他一切?她本该告诉他真相的。这个念头刚冒尖,一个久违又带着威压的声音陡然在她脑海深处响起:“不可说!”
姜喻浑身一凛,瞬间寒毛倒竖,强自按捺着惊疑,目光谨慎地扫过四周静默的山峦。
一股沉重的疲惫感毫无预兆地袭来,眼皮不受控制地合拢,她的意识悄无声息地被拽入一片混沌。
她再睁眼时,又是那座熟悉的小亭。
亭中身影依旧模糊,但这一次,亭外却清晰立着一个人。与她面容别无二致的“姜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