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冬衣不也是找我做的吗,给钱就行。”“那我周末没课就去,”高培坐在她旁边,又是擦筷子又是摆碗碟,整个人都闲不下来,趁着锅还没开,还殷勤地去帮她打小料,麻酱里再加点蒜泥和韭菜花,又担心她这几年口味变了,不放心地确认道:“我记得你以前不吃香菜对吧?”
田曼接过小料碟,只是浅浅点了点头。
江乐阳一脸八卦地接着问:“你俩还挺熟的啊,你知道他爱吃涮羊肉,他知道你不吃香菜,看来交情也不错啊。”
“赶紧吃肉吧,一会儿都煮老了。"田曼不想提以前的事情,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羊里脊,试图堵住她的嘴。
高培也帮着用漏勺捞煮熟的肉卷,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开口说了几句:“我俩小学就是同学,她坐我前桌,我那时候长得又矮又瘦,经常挨欺负,她抄我的作业,就会帮我出头。”
“什么叫我抄你作业?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们以大欺小好不好。”左右两边各坐了一个老师,田曼是这张桌子上读书最少的人,提到抄作业这件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对对对,不是抄,有时候我直接帮她写。”越抹越黑了,江乐阳嘴里还含着一块豆腐,想笑又不敢笑,拿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麻酱。
田曼彻底不想说话了,又往高培的碗里倒了一勺已经完全缠在一起的粉丝:“你也赶紧吃吧,吃肉都堵不上你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