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媳妇啊!”
江乐阳环抱着胳膊冷笑,她知道朝陆家云这种人要钱等于要了她的命,但她今天偏要试试,还得趁这个机会把话都说清楚。“哟,你知道敲诈这俩字怎么写吗?你这么多年,一个月收着陆锋三十块钱生活费,顿顿给陆铠吃青菜豆芽,到底是谁在敲诈?”她的重音放在三十块钱上,而且说话时还特意对着周围的邻居,江乐阳不是真的想算账,只是想断掉这段亲戚关系,又不能让陆锋落下不敬重长辈的名声“你知道外面肉价多贵吗,你知道这几年我带陆铠有多辛苦吗?”“辛苦?小铠帮你洗碗扫地,还要被你两个孙子欺负,你还有脸说辛苦?”江乐阳又接着质问她:“你还真当我们是傻子啊,我们敬你是长辈,不想闹得太难看,这个月不想给你钱了,你就到处散播谣言,教唆孙子欺负小铠,到底是谁不要脸?”
门口已经聚了不少邻居,他们以前光知道陆家云会帮着带孩子,还夸她心善,却不知道每个月能拿三十块钱,毕竟去给有钱人家做保姆也拿不到这么多,果然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气得她恼羞成怒,指着江乐阳开始口不择言地撒泼。“你才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没结婚呢就勾引我家侄儿,搬进来住着就想管钱,真当自己是陆家媳妇了?”
“你到底是来当嫂子还是当后妈?我照顾了陆铠这小崽子这么多年,他都长这么大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这是卸磨杀驴……“要是陆锋爸妈还活着,才不会让你这种货色进陆家的门”男女关系永远是八卦爆点,一听陆家云说这些,谁还关心小孩子打架啊,门口围观的众人又开始议论江乐阳。
议论他俩以前也不认识,也没个媒人搭线,莫名其妙就住在一起了。江乐阳生气归生气,但她就是要逼着二姑把这些话都摆到台面上来,一劳永逸解决这些谣言。
不过她觉得自己就是吃亏在书读得太多、太有素质了,跟这种不讲道理的泼妇吵架就是不占优势,还想着再跟她理论几句。“你照顾陆铠?你孙子都快胖成猪了,陆铠瘦成什么样,我看你就是拿着陆锋的钱养自己孙子了吧?”
还没等陆家云还嘴,陆锋已经站出来揽住她的肩膀,坚定地站到她身旁。“乐阳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市纺织厂的书记亲自保的媒,我们结婚前清清白白,拿着单位的婚姻介绍信去领证,全程合理合法。”陆锋的话不仅是说给二姑听的,也是说给门口的邻居们听的,这些话必须说清楚了,否则以后还会有人在背地里议论江乐阳。“是我上门提亲,求着乐阳嫁过来,从来没有谁勾引谁,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这种话,造谣诽谤,至少也是七天拘留。”“你!陆锋,我可是你的长辈!”
陆家云伸手指着他的鼻子跳脚,却被他一巴掌拍在手背上。“你最多就算我和陆铠的表姑,不论我爸妈在不在,我的婚事都轮不到你来做主。这些年我给你的钱到底有多少钱花在小铠身上,又有多少进了你自己的口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以前的账我不跟你算了,但今天陆铠受了欺负,你家就必须道歉赔钱,否则我就报警,让你儿子回来处理,但我听说他在机关上班,进局子怕是会影响他的工作。”
陆锋已经连二姑都不叫了,他不仅要把话说清楚,告诉这些街坊自己和江乐阳的婚姻名正言顺,也是彻底不想再认这一门亲戚了。江乐阳很少听他说这么一大段话,坚定又有理有据,而且字字句句都是在维护自己,一如他把自己从江家接出来的那天,就连外面看热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其实他不站出来也没关系,江乐阳靠自己也可以解决,但是他没有,也不会让人随意指责江乐阳。
“陆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咱们可是亲戚啊,我儿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你可千万不能报警啊……”
“那就赔钱吧。”
“我……我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陆锋啊,你看着你死去爸爸的面子乎上……过世的人都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