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生闷气。
“你吵着我了。”
啧,娇气。
周既野倚去一旁的沙发上,翘上腿。
【那我下次去接你下课。】
!
沈惊雪下床的动作一顿,眉眼停留在他最后的那一句话上。
她轻咬牙尖,鼻翼中轻哼一声。
雾城山庄,市中心最繁华的俱乐部,台球酒吧高尔夫球场应有尽有,山头的赛车场更是壮观无比。
周既野喜欢车,更喜欢赛车。
沈惊雪没记错的话,今天他好像有比赛。
沈惊雪换了衣服,宝蓝色的挂脖衣裙勾勒身姿,她到的时候赛场没开始,周既野在打台球。
他嘴里还叼着根棉签,一身黑色着装在台球桌前格外显眼,手持着台球棒,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棒尖儿。
男人没有注意到她来了,弯下腰,笔直的台球棒落在绿色的台球桌上,他对着不远处的球。
“砰——”
周围响起热闹的掌声。
“周少可以啊,一下一个洞。”
“这技术,周少不去参加比赛可惜了。”
周既野抬头,“你也挺适合去参加比赛。”
陶戈有些懵,谄媚着笑意,“什么比赛。”
周既野转身弯下腰,腰背挺直,台球棒对向另一颗台球,“国足。”
笑声响彻,他再次抬头,“国足需要你。”
旁边的人给了陶戈一脚,“周少说的不错,国足你不如去试试。”
“去你的。”陶戈睨过一眼,“国足还不配我去参加。”
周既野没理会他们的打趣,他拧着眉心看着面前的球琢磨着,握着台球棒的手一紧,再次转身,目光捕捉到不远处角落里的宝蓝色。
男人目光一滞,直起腰,“来了还不过来?”
沈惊雪倒在沙发上,宝蓝色的衣裙在那一块儿显得格外耀眼,整个人像是陷进沙发里一样,慵懒随意。
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肩,长长的垂钓下胸前。
周既野出声,台球厅的目光全落在不远处的小人儿身上。
女孩脸色白润只涂了些许唇釉提着面色,长长的睫毛扇动,头顶的死亡灯光打下,眼底一片睫毛倒影,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陶戈看的目不转睛,“周少,这谁?”
周既野的目光停留在沈惊雪身上,他撑着台球棒,似笑非笑,玩味十足看着她逐渐走近,“你谁?”
沈惊雪抬眸,搓了搓手,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妹妹。”
“啧。”周既野脸上的笑冷了半分。
他转过身弯腰有些泄愤的打去那颗胜算不大的球,可不知怎的,“砰”的一声,双球碰撞的那一瞬间,那颗球却争气的坠落再次发出声响。
陶戈谬赞,“周少家里的基因就是好,妹妹也美的跟天仙似的。”
只是怎么没听说周既野还有个妹妹?他不是独生子吗。
周既野睨了他一眼,“不是亲生的。”
“哦哦哦哦哦。”陶戈一顿,“那也漂亮。”
他把手上多余的台球棒递出,“妹妹要不要玩。”
周既野直起腰,面色沉冷看着有些吓人,他杵着台球棒发出声响,“妹妹是你能叫的吗?”
他提了提音量,占有欲十足,就像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土不容亵渎。
陶戈扬眉,“那叫什么。”
“妹妹你叫什么名儿。”他转过头。
沈惊雪还没来得及开口。
周既野刚刚跟吃了炸药似的,在这一会儿倒是平淡了些,他继续摆弄着桌上台球无奈道:“就叫妹妹。”
陶戈,“……”
大少爷您别太有病。
沈惊雪不会台球,唯一摆弄过几次还是在家里的台球室,周既野这人有病,喜欢到处玩,两人开荤以来,在台球室便有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