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可以移动的监视器。
他每天的行程都会被她如数上报,自从他成年开始,他也就让她每天干完活儿就走,不要在这里多待。
周既野最烦的便是如此,可又无可奈何。
他能一个人叛逆的住在外面已经是周家迫不得已,倘若赶走保姆,他要不了多久就得住回那个囚笼。
除了老保姆,他还有一个小监控,不过那个小监控他无所谓。
“周少,抽烟。”陶戈从兜里抽出上好的烟递过。
周既野撇过头,“不抽,戒了。”
可在看见那根烟的那一刹那间,他喉结滚动,有些犯馋。
可想到他地下车库的宝贝,他移开眼撑起身子从茶几上的塑料杯里抖落一根棉签,叼上。
那老头子,向来说一不二。
他生怕他的宝贝哪天没了不划算。
想到这里,周既野有些烦。
他最讨厌的便是老头子的管教,让他厌恶至极。
他咬紧了嘴里的牙签,水墨般的眼眸微垂,靠回去。
陶戈,“真戒了??”
周既野,“嗯。”
他抬眼,“你们要抽也去外面抽。”
有人失笑,“怎么,周少怕按耐不住?”
“我去你的按耐不住,谁要吸你的二手烟。”他叼着棉签,些许口齿不清。
哄堂大笑弥漫。
不抽烟,周既野给他们开了几瓶好酒。
这都是周老头的心中所爱,上次回老宅他偷摸带回来的,偏偏是他所喜,他就要通通纳入麾下。
不过也只是几瓶酒,他想周老头也不至于舍不得。
周既野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茶几上开着红酒的陶戈,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他开酒的姿势不对,红酒四处喷洒。
“操,陶戈,你不会让我来行不行,你这喷我一身。”
“你早不说你来,喷出来了你跟我说你来,有什么用。”陶戈。
“快拿纸擦一擦,你看这一桌子。”
“还有这一地都是,陶戈你真是开酒都不会,废物啊。”
“好香啊这个酒,是什么酒。”
“雷司令。”周既野。
陶戈一愣,他瞳孔微怔,“什,什么?”
他有点不敢相信的仔细打量手上的那瓶酒,追问,“那个几十万块钱一瓶的雷司令??”
周既野点头。
“我去,周少你能不能早点说,这喷的一地我他爹的是真心疼。”陶戈欲哭无泪,不停的呐喊着。
他这酒差不多都喷洒渐出去四分之一,那不相当于丢了几万块吗,那可是几万块呢。
陶戈抱着酒,心疼至极,“周少你是真不知道心疼。”
与此同时,阁楼上的拐角处,白色的真丝睡裙勾勒着女孩完美的曲线,她小脸上微怒,撑在围栏上。
“周既野。”她大声喊一句,吸引注意,又道,“你们可不可以小声点。”
她站在阴暗处,仰望上去看不清她的长相,可从她的身姿打量,裙摆摇曳,勾勒身姿,妥妥是小美女一枚。
周既野仰着下颚,嘴角的棉签被他咬上咬下,他眼底弥漫着一抹笑意。
没等他开口,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陶戈瞪大双眼,“我去周少,你这,金屋藏娇啊?”
周既野被他的用词惊的一笑,他吐出嘴里的棉签,“我藏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