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难受。
“好,那就趴着。”
程津与低低笑了声。
她喝醉酒之后,性格不再那么内敛,有点儿释放天性的感觉。会撒娇,也会提要求,有点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程津与伸手给她揉了下额头,又听到外面水壶里的水似乎烧开了。他便起身准备出去,给她冲一杯蜂蜜柚子水。可是他刚起身,短袖的下摆突然被轻轻扯出,他垂眸看过去,就见孟初仰着头,眼眸里依旧是快要溢出水光雾气,还有他从未见过的依赖委屈。“你去哪儿?“她撅着嘴巴,可怜巴巴问道。程津与这次缓缓半跪在床前,盯着她的脸,轻笑了下:“我去给你倒水,乖。”
这一声过于温柔的声音,似乎一下安抚住了孟初。她手指微微松开,但是却又在彻底放开前,抬头望向他。“要快点。”
面对她近乎撒娇般的要求,程津与又岂会不答应。他点头嗯了下:“好,我马上就回来。”
似乎是相信了他的保证,孟初这才松开手指。程津与走到外面,迅速用热水冲了一杯蜂蜜柚子茶,又怕太烫了,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兑在了里面,让原本滚烫的水变成了温的。端过去之后,孟初接过,一口气全喝完了。程津与见她是真渴了,接过空水杯又问道:“还要吗?”“不要了,"孟初摇头趴在床上,脸颊贴着床单,低声说道:“好甜。”程津与将杯子放在一旁床头柜,这才说道:“要不先闭上眼睛睡觉。”孟初嗯了声,似是又要陷入梦乡。
本以为今晚她就会这么乖乖睡着了。
可是他刚说完,孟初的眼睛突然睁开,直勾勾盯着他。“我还没洗澡呢,"孟初望着他。
这一刻,程津与心跳漏跳了一拍般,但他却平静问道:“你想干嘛?”孟初双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我得去洗澡。”“你喝醉了,孟初,"程津与淡声提醒道。但是跟醉酒的人,是商量不了任何事情的。说话间,孟初已经走向衣柜,她打开柜子里,小小声嘀咕:“我的睡衣呢,我得去洗澡了。睡觉之前一定要洗澡的,要不然会臭臭的。”站在她身后的程津与,听到她嘀咕的话,都忍不住想要笑。终于,孟初找到了自己的睡衣,随后她又拉开抽屉:“还有内衣。”白色的衣柜里,所有衣服都被摆放的格外整齐,而她拉开的抽屉,则是整整齐齐摆放着她的内衣,白粉灰的色调一下撞入程津与的视线里。他微微侧过身,挪开了视线。
此时孟初拿好衣服,便要走房门,去洗手间。“孟初,你这样不适合洗澡,"程津与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孟初抬眼看他,满脸委屈:“可是我会变臭。”程津与无奈,只能跟着她到了洗手间门口,只是在她进去之前,他下定决心说道:“你洗澡的时候,不要关门。”
这样万一她真的摔倒,或者怎么样,他也能第一时间进去。孟初听完眨了眨眼,似乎用大脑仅存的理智,在处理这个信息。程津与只得解释:“我只是担心你待会摔倒。”孟初这下乖乖点了点头。
大
没一会儿,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但是并未反锁。程津与倚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听着里面水声响起。虽然他会抽烟,偶尔江岷安他们搞雪茄局也会拉上他一起,但是他从来烟瘾都不大。
身上甚至都不怎么会带烟。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就觉得喉咙很痒。很想来一根。
不知过了多久,他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程津与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江岷安打来的。原本他没想接,但最后还是改变主意,接通电话:“喂。”“在家吗?出来喝酒,"江岷安这人素来是社交圈的好手,长袖善舞,呼朋引伴,就没有他结交不下来的人。
自然这样的人,应酬也多到不行。
时不时便要组局把大家凑在一起。
程津与倚着墙壁,声音懒散:“不去。”
“在公司还是在家呢?"江岷安知道他是工作狂,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