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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与坦白(2 / 3)

不过年轻的神父也同样知道,他的这位老师惯来慎重一一甚至已经到了令人忍不住腹诽的程度。诸如这类有暴露底牌风险的行动,他是绝不敢展开的。于是言峰绮礼只是恭恭敬敬地低头,胸前的十字架随之垂落,在烛火映照下反射出冷光。

他的应答声平稳如常,

“谨遵师命。”

离开前,神父不忘体贴地关上了门,只留远坂时臣一人,对着烛火陷入沉思。

“索罗尼亚家的继承人吗一-临时换人,结果来的居然只是个孩…无奈的叹息从唇间溢出,远坂时臣揉了揉眉心,却并不为此而过分担忧。一一因为他足够自信,自己已经抽出了那张能致胜整场圣杯战争的王牌。“啊啾一一!!!”

艾德琳瞬间括住自己的脸。

可惜她还是迟了一步,更何况这种反应简直是欲盖弥彰。从者已经停住了脚步,声音里透着担忧,

“您不舒服吗?是夜风太凉了吗?您现在感觉冷吗?”“都没有……”

艾德琳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下传来,

“大概是Assassin的御主在骂我呢一-Lancer,我才没那么娇气,你走你的就是了。”

迪卢木多犹豫了下,沮丧地发现眼下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青年只能叹了口气,双臂微微收紧,希望以此让少女裹在外面的大衣再严实些一一不过似乎只因此得到对方不满的瞪视,

“是。只不过您大病初愈,如果觉得哪里不适,请务必告知在下。”“啰嗦!从现在起我禁止你再提昨天的事了!”………是。”

终于两人踏着月色,落在了酒店顶层的阳台外面。回到住所后,艾德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换下沾了尘土的旧裙子,又是重新洗漱了一番。来自远古神代的骑士没那么讲究,他只倚靠在阳台的角落处,望着月光投落的某处出神。听见客厅的动静时他下意识抬头,意外地看见了虽然已经换回了居家服,却显然并不打算回屋继续睡眠的少女。迪卢木多不禁皱眉,“您不继续休息了吗?”“说什么呢,Lancer,”

艾德琳冷淡地朝他瞥了一眼,在路过沙发时还不忘从地上的书堆里抽出一本一一迪卢木多注意到少女怀里还抱着只灰蓝色的兔子布偶,“一一既然圣杯战争之后都要在夜晚进行,怎么可能还要在这时候睡觉。”是他疏忽了。

迪卢木多垂眸:“您说的是。”

只是眼下这个时间节点,万籁俱寂,声音仿佛也因此被放大了无数倍。当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时,房间里只听得见彼此极淡的呼吸声。不知为何,此刻的寂静显得格外令人难以忍受。看着膝盖上摊开的书页,艾德琳捏了捏眉心,先前战斗带来的亢奋感仍未散去,她竞有几分看不进去了。又或者…是房间内另一人的存在太过明显了。“说起来,Lancer,”

艾德琳忽的开口,她没有侧头,目光只凝在书页上,“昨夜……我做了个梦。”

站在墙角的骑士睫毛颤了一下,好看的薄唇微微抿起,却仍只是静默不言。不过艾德琳没有看他,自然也未留意到从者微小的失神。她拨弄着玩偶两侧的垂耳,

“不过是梦罢了。本来我是不打算在意的,但果然…”一想起前不久那阴冷黑暗的梦境,艾德琳就忍不住皱眉。少女手不知不觉地抚上心脏,瞳眸黯淡,声音也低得仿佛自语一般,“一一那应该不是普通的梦。”

在魔术式的作用下,她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梦了……可如今因着意外,竟然连着两夜进入了含义截然不同的梦境,这不得不让艾德琳感到在意。少女抿唇,可言语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吐出:“昨夜,我梦见…有关于费奥纳骑士团的事。”这确实在迪卢木多预料之中,但他却依然忍不住垂下眼帘,却还是声音低沉地为自己的御主解答疑惑,

“吾主,您梦见的应该是我生前的经历一-顺着主从的连接,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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